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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东就想不明白了,盛开要什么向他开口就是了,他还会亏待他不成?

回到家见盛开又趴在专业书上睡了过去,严敬东又来气了。

他把木制食盒往桌上一砸,砰地一声把盛开惊醒了。

盛开看见严敬东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脸色白了白,不知该说些什么。严敬东把他桌上的书扫到地上,淡淡地说:“吃饭。”

盛开一怔,乖乖听话。

严敬东就在一边看着他吃。盛开吃东西一直很斯文,乖乖巧巧的,一看就很听话。以前盛开没跟着他的时候吃得不太好,有时就是食堂最便宜的白粥配免费的咸菜。严敬东见过一次,不看碗里那咸菜光看盛开的吃相,说不定会以为他细嚼慢咽着的是什么无比美味的好东西。

一个父母都不想要的小孩,到底怎么养成这模样的?严敬东看盛开吃完了,才说:“晚上我会叫人送晚饭过来,也都给我吃完听到了吧?”说着他伸手捏了捏盛开的腰,语带警告,“别让我抱得硌手。”

盛开点头。

晚上严敬东和张皓去见主播,那是个清爽帅气的青年,和严敬东他们聊起来也自然,没有那种趋炎附势的感觉。

看得出来,主播家境不错,不是为了钱才当的主播。

严敬东也没想着睡个素不相识的主播,他只是想拉个游戏大牛来组队,认识了,以后拉起人来才方便。吃过饭后,严敬东就和提议去网吧打游戏。

主播欣然同意。

张皓:“…………”

有高手加入,严敬东直接在网吧玩到十一点,才和主播、张皓分头离开。回到家,盛开已经睡了,盛开睡着的时候弓着身,弯曲得像只虾米。

严敬东冲了个澡,坐床上看着盛开熟睡的脸庞。像盛开这样的,出去也不知会被多少人觊觎,还是拴在身边比较安全。

严敬东俯下`身,恶劣地吻咬盛开的唇。盛开猛地惊醒,睁眼看向严敬东。

严敬东对上那小鹿一样的眼睛,越发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享用。他抓住盛开的腰,让盛开整个人落入他怀里,问:“晚饭都吃完了?”

“吃完了。”

“汤也喝了?”严敬东摩挲着掌下细嫩的皮肤。

盛开沉默。

盛开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他不爱喝汤,偷偷倒了大半。

严敬东一笑:“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对吧?”

盛开不吭声。

严敬东咬他脖子。

盛开疼得浑身绷紧,低低地回答:“……对。”

严敬东把盛开的衣服扯开,把他抵在身下玩了个尽兴。

惩罚游戏最好玩的就是逼盛开说些羞耻的话、摆些羞耻的动作,盛开脸皮薄,放不开,很快会红了眼睛。

在严敬东看来盛开就是在勾`引他。

说不定是故意把汤倒了,等着他来惩罚?严敬东这么一想,身心都很愉悦,直接射到了盛开身体里面。

严敬东把盛开抱进浴室,亲了盛开一会儿才吻掉盛开脸颊上的泪珠,说:“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这样哭,要不然你会被人操死在床上。”

毕业之后,盛开还是跟着严敬东。

严敬东在设计上天赋不差,才刚接手新公司已经摩拳擦掌想弄几个新车型。

他给盛开也安排了任务。

盛开学画画,是跟着严敬东一起学的,严敬东直接给他报了名。他学了一段时间,老师发现他很不错,经常提点他几句。有了出色的美术功底和优等生的水平,盛开画模型完全不成问题更别提严敬东还给了他一堆参考资料。

严敬东发现盛开这人不声不响的,逼他一逼却能有惊喜。比如他毕业前把任务安排下去,等他忙完了招聘,盛开就默默把设计好的车型给他。

漂亮,这是严敬东的第一感觉。

乍一看像朵玫瑰一样。

严敬东把稿子扔一边,改把盛开抱怀里:“不错,今年你生日我再送你一辆车,就按这个来做。你喜欢红玫瑰呢,还是喜欢白玫瑰?”

盛开一僵。他的生日在年底,还得差多半年。盛开一直有暗暗注意,严敬东平时经常会和那个长得帅气的主播一起打游戏,听说他们私底下也有聚会。

……严敬东不打算放他走。

严敬东当然不打算放他走,他准备让盛开给他当助理。盛开好歹是高材生,帮他处理事务完全不成问题。

盛开得知的时候,和严敬东请了个假,说要去拜祭祖父。严敬东知道盛开是跟着祖父长大的,也没拦着,大方地放盛开去。盛开开着车到墓园,什么都没买,一个人沿着白石砌成的路走了进去。

严敬东要盛开以后跟着他的时候,公墓那边一直打电话来催,说他祖父骨灰的放置位需要续费了。他从小和祖父一起在老城区生活,祖父去世后房子被父亲卖了,他没有家了,也没钱给祖父买目的,只能租个放置位保存祖父的骨灰。

现在祖父的墓地能有这么好的位置,靠的是严敬东的钱。

盛开走了一段路,正要转向祖父的墓前,却发现祖父墓地旁边站着个人。盛开一愣,走近一些后才不确定地开口:“白同学?”

“盛开?”白廷州微微讶异,等注意到一旁那墓碑上的字,不由说道,“你也来看你的亲人吗?”

“对,我爷爷。”盛开说。

白廷州说:“我来看我父母。”他的皮肤还是有种病态的白,“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过来走走。”

盛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白廷州没说什么,体贴地把花到墓前,对盛开说:“我先走了。”

盛开目送白廷州离开,目光转到旁边的墓碑上。

那是一对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夫妇。

那,白廷州这次过来,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

盛开不由自主地想。

盛开回去的时候下起了雨,他走出墓园,发现熟悉的司机老陈在等他。老陈说,是严敬东叫他过来接人的。

盛开礼貌地向老陈道谢,坐上车,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明明是夏天了,这雨却绵绵密密,一直到严敬东住处下都没停。

严敬东正在打游戏,见盛开回来了,拉他坐自己腿上,口里的指挥也没停,直至推完最后一波才不满意地捏了捏盛开耳边一缕湿漉漉的发,对着队友们说了句“你们玩”,说完摘下耳机一扔,把盛开拎去冲热水澡。

严敬东本来只是不满意盛开淋了雨,等脱光了又没忍住把盛开里里外外地吃一遍。他从不承认是自己自制力差,振振有词地抓着盛开的腰说:“你怎么一天到晚勾`引我?”

盛开把头埋在严敬东怀里,像只无助的小兽。不知怎地,他想到了白廷州,如果是白廷州的话,应该永远不会像他这样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