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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奸淫少男的猪给拱了。"

"我过来帮了他一个小忙,他会帮我处理后续,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江久脸色发白,他知道拾赫是气极了,否则不会这种语气说话。

"叔…对不起。"江久道歉完就抿着嘴努力控制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怨气,却被拾赫掐着下巴搬过脸,

"你今晚去酒吧?"

"恩?找吗?"

"周末不回家就是打算找个419打一炮?"

"让那个男的今晚你?尝尝你的味儿?"

……

江久不可置信的听着拾赫越说越难听,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哆嗦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对,我他妈就是找,你多管什么闲事?啊?你救什么啊,活该让…让我被啊!你…嗝…有空还不…陪着江天远!他才是…嗝…你情人!你老婆!不是我!!你他妈锁什么门!我…"我要下车!

江久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连同椅子就靠了下去,随即男人一言不发的压了上来,看着姿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久使劲挣扎着不想和他在这时候玩车震,两人话还没说开,还在哭着,时不时还打着嗝。

男人拽下自己的领带,一只手制住男孩挣扎的双手,将他反绑在后腰下,强硬地分开江久的双腿,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子,结实有力的小臂横在他的咽喉处,憋的江久喘不过气来,挣扎的双腿渐渐无力地被抬起。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江天远干了什么吗,我可以让你自己体验一下。"

十九)

衣服的撕裂声伴着哭腔不断响起,男孩儿身上只剩一条遮体的白色内裤以及上身忽略不计的几块碎步,可身上的男人却严整以待,不只是上衣没脱,连裤子都只开了个拉链,露出黑色密林中狰狞的野兽来。

"怎么不叫了?继续叫啊?这个点还是有人来的,让他们来欣赏欣赏活春宫?"

江久一抽一抽地不说话,这样的形势让他感到很屈辱。

特别是男人抬高了他的臀部隔着内裤开始往两股中摸去时,隔着布料的柔软还能感受到拾赫粗长手指的狠戾,仿佛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渐渐紧张起来不再哭了,身上没有钳制却也不再挣扎,全身心的感觉都在下体的肉穴处。

感受到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试探,两手在臀部大力搓揉起来,带动着敏感位置,隔着内裤还是有些疼痛时不时又按揉着自己的会阴,弄的江久很快就有了感觉。

车上没有润滑剂,拾赫一手玩弄着男孩儿的挺立,一手在男孩动情的口腔肆虐搅动着,深到男孩几次干呕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沾着唾液开始润滑。

江久有些胀痛,手这样压着也不舒服,不安的扭了扭,但正好把手指吃的更深,越发显得自己急不可耐。

江久:…

拾赫眼神沉了一下,嘴里开始说骚话: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了?"

江久别开脸,却因突然又多深入的两根手指痛苦的嘤咛了出来。

"别急,这就给你。"拾赫也有些忍不住了,匆匆扩张之后就将自己送了进去,皱缩的紧致让他卡了一口气,听到男孩带着痛苦的闷哼,拍了拍男孩紧绷的臀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拍打一次就感觉男孩将他吃的更深了,试探性的拍了几下之后就是有力道的拍打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前几次的性事从来都是拾赫做足了扩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是以江久觉得虽然很大,但自己还能承受,况且都是九浅一深顾及着他的感受。

但这次拾赫铁了心让江久痛,他感到肠道中火辣辣的,穴口应当是有些伤着了,激烈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痛的他又忍不住哭喊起来。

拾赫扯下江久的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只听的他不停地摇头"呜呜"哭泣,湿漉漉的眼瞳配着下巴上掐出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美。

痛,下体快速抽插的感觉除了痛没有任何快感,拾赫也不太好受,干巴巴的被夹的有些疼。

拾赫把自己抽了出来,翻过江久让他趴在驾驶坐上,举起双手将手腕绑在车顶的安全拉杆上,让江久上半身被迫直起,悬在空中,腰部受力下凹,性器摩擦着副驾驶座的硬皮,对着挺翘的臀部密口撞了进去,重重顶上江久的前列腺凸起,让他整个人都被撞的迁移了一段,性器在硬皮上狠狠地摩擦,溢出透明的粘液。

"唔!!呜…"江久说不出来话,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刷了神经,感受到体内的性器缓缓摩擦着肠壁完全退出,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固定着他的胯部,身后整个人都覆了上来,还不等他反应,又是狠戾的撞击,同时手臂扯着腰部往后压,"呜唔~~!"剧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使得额头都有青筋暴起。

如此撞钟似地顶了前列腺十几下,性器在光滑的硬皮上摩擦着射了,拾赫才仁慈地扯下他嘴里的粗布让他大喘气。

感受到内壁的痉挛,拾赫缓了一会儿,也就是几秒,又将自己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推到深处,感受肠壁柔软的收缩,以及江久难耐的呻吟,

"啊…不要…让我缓一…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感觉到拾赫开始就着内壁的痉挛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撞去,喘着粗气开始求饶,

"叔…啊,不要那么深,慢…啊~"

"拾叔…唔!!!"拾赫开始吻他的身体,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温柔地吻着他的蝴蝶骨,时而又对着前列腺展开攻势,节奏的变换使江久第二次缴了械,射精时拾赫还不顾剧烈痉挛继续抽插着,使得江久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持续了小半小时都在高潮,眼前一阵阵发白,失神破碎地呻吟着。

连续的高潮让江久哭喊地嗓子都哑了,直到阴囊里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体内却还在冲撞着敏感点。

江久肠壁突然更剧烈的痉挛让他感觉有些不妙,挣扎着逃离,嘴里不断求饶:"叔…不要…啊…我射不出来了…求你…啊…叔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啊~不!!!啊!!啊!!叔…啊!!!"

拾赫压着他的胯部同自己性器相撞,像是要把男孩儿肚子捅穿了一般凶狠,江久快感堆到极致便是剧痛,性器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淡黄色水柱,拾赫在操弄十几下之后也低吼一声爽到出了精。

再回过头看江久时男孩又一次在射时痛的晕了过去。

我久儿才刚成年啊麻痹拾叔不要脸老流氓老畜生还玩晕射md()

☆、(二十)正文完

(二十)

江久再一次是被醒的,不同的是已经回了家,此时的姿势令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