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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身边东嗅嗅西闻闻的舍友,随手一放行李箱,倒在自己的床位上。

"不对啊,你小子身上味道不对。"谢立翻身上床压在江久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难道是,开苞了?"

江久皱皱眉,"重,下去。"

"我靠,久儿你真被开苞了啊,你他妈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啊,咱俩姐妹过的好好的啊,是哪个狗男人,你说,你有本事找男人,你有本事说出来啊!"谢立一边动来动去一边挠江久痒痒。

这一闹把江久心底的乌云都拨开了,躲着谢立的魔爪,气不稳的求饶,"别…别闹,我怕痒,立…莉莉…哈哈…别挠我…"

"卧槽你刚刚叫我什么,你叫我莉莉了吧,你是不是叫我莉莉了!"

是的,别看谢立说话粗矿,却是个身材娇小的女装大佬,还有特别俗的满大街的cn:

LiLi。

谢立平常掩饰的很好,只有圈内人知道他这个名字,江久和他玩的熟,也被他带着进了cos圈,他们这一对cp也是混的小有名气,经常也有人来约片。

这不,他俩上一刻还在打闹,下一刻谢立的手机就响了。

"莉莉啊,这周末有空嘛,团里有个片想找你俩拍,出不出啊?"

只见莉莉收起了故作的粗嗓子,细声细语地问出什么。

"出夏目,的场那位主动要久儿出夏目诶,嘿嘿嘿,"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猥琐,"你和久儿在一块儿吗,他电话我打不通。"

"在啊,我俩一块儿呢。久儿出夏目,那我出什么,名取吗?可是我只出女装啊。"

"啊,你啊莉莉,夏目有什么女角来着…哦对,好像有个多轨,那就多轨吧。"

谢立:……

怎么感觉那么敷衍呢?

"你等等啊,"谢立捂住手机,问江久接不接。

江久想着这周末回去可能要见江天远了,与其看他俩恩爱还不如出去拍片,点了点头同意了。

"那行,之后你把资料发我微信,拍室内还是外景,我俩到时候直接去。"

"都要,先去取外景。"

"那就先这样啦,拜拜~"

莉莉真可爱,想日

☆、(十七)

(十七)

学校的日子过的很平淡,像个普通大学生一样上课下课吃饭打球赶论文,寝室四个人叫上隔壁寝的晚上出去撸撸串喝喝小酒,一晃就过了五日。

这五日里江久没有手机,也没有用任何联系方式联系拾赫。

他每天都借谢立手机上会儿微信,却始终没有看到该出现的那人头像浮上来过。

他想,至少要告诉拾赫周末不回去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江久用谢立手机拨出记的熟透的号码。

"哪位?"

低沉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的那一刻,江久鼻子有些酸楚,这么多天来的闷气一下子堵在嗓子口出不来,没有立刻回答。

"江久。"

不是疑问,几乎是听到几息不对劲的呼吸声,拾赫就猜到是江久打来的了。

"…是我。叔,我周末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许久才回,"好。"

刚想挂掉电话,又听那边似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久儿打来的吗~"

江久怕那人和他说话,连忙挂断了。

谢立放水回到寝室就看着自己对床隆起一个大大的包,另外两个室友周末都回家了,对床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他连忙跑过去扯开被子,发现江久双眼通红,立刻炸毛了。

"怎么了怎么了久儿,这是咋地了,谁欺负你,告诉立爷,立爷卖身替你找人揍他去!"

江久不说话,谢立有点急,拉着江久起身,说道:"走,爷带你出去玩儿去。"

FkM是A市比较小众的gay吧,不灯红酒绿不霓歌漫舞,乍一看就是个有格调的清吧。

当然gay吧也就是少不了搭讪和419的,当在vip席间换了衣服的女装大佬带着江久走到吧台,已经有许多打量的眼神落在这两人身上。

莉莉对万众瞩目的视线十分满意,虽然他眼光很高一般不轻易搭理别人的搭讪,不过当有目标的时候,眼睛一亮的损友立刻抛弃好基友搔首弄姿地朝目标奔去了。

江久百般无赖的拨动着酒中的冰块。

FkM谢立带他来过许多次,老板是个0,吧内不少因为老板来的1,开着看起清水的吧,起着FuckMe的名。

期间也有不少人来搭讪撩骚,江久最开始为了学圈内人而和他们聊聊,如今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一个不留地拒绝了。

不知道是运气差还是怎么的,在洗手间碰到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嘴里说着骚话,手还一点都不老实,"跟哥哥回家,哥哥让你爽上天,的你天天想哥哥的大棒子…"

江久有些狼狈地躲着男人的双手,知道这种事在gay吧很常见,一般不会有人会多管闲事,自己身体弱也打不过别人,连忙好言相劝说了自己是有主的。

"你的主…哥哥不介意玩3p,只要让哥哥尝尝你的滋味,玩双龙都可以…"

江久开始急了,衬衫下摆被扯了出来,胸口露出大面积的皮肤,眼看着男人就要亲上来,却只听到踹门的声音,随机陌生男人被大力拉开,被熟悉的身影重重打了一拳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浑身戾气地问道:

"你确定要动我的人?"

江久看着拾赫宽厚的肩膀,没出息地哭了。

最后三章全是肉

☆、(十八)-(十九)

(十八)

江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拽到车上的,整个人都有点木,直到撞在副驾驶上的些许痛感才把他的神志拉回来。

看着拾赫平静地坐在驾驶坐上开着车,他有些发怵,不敢说话,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后怕不已。

这些年拾赫收敛了很多自己的脾气,他都差点忘了拾赫原本是个暴虐因子很严重的人。

不知道那个陌生男人有没有事,会不会被踹出毛病,只是赔医药费还好说,要是终身不遂报警打官司什么的绝对是拾赫理亏啊。

江久越想越担心,毕竟是因为自己惹出来的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偷偷伸出左手扯了扯拾赫的衬衫下摆,见拾赫没有理他,他又讨好地叫了一声叔。

拾赫拐弯停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公园出口,沉着脸色望着他,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出自己的担忧。

拾赫许久不搭话,只是望着他。

或许是看着男孩儿眼角还挂着的泪珠子,或许是看着男孩儿越来越低的头,终于开口:

"FkM老板是我朋友,他给我发了张照片说是我的菜,可惜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