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人陶醉。

“这水怎么会是浅蓝色……”朱富开怀的又掬了一把,抬头寻找池南,想要问个明白,谁料,这一抬头却看见美人巧笑倩兮,坐在池旁戏水,脚踝纤细,脚趾如珍珠粒般小巧玲珑,晶莹剔透。

这一副美人戏水图让朱富顿觉神魂颠倒,池南见他如此痴醉,竟又勾起一抹销魂的微笑,将头上的碧玉簪子拔出,柔滑的长发如水银一半流泻而下。

“愣着作甚?洗澡还穿着衣服么?”池南调皮的抬起右脚,向朱富的方向溅去水花。

朱富被美色迷得连连点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如饿虎扑羊般跳下了月清池,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池南避过脸去,浑身还是被水溅湿了,回头想要埋怨几句,却发现才跳下水的朱富,竟然在池面上消失了。

池南坐直了身子四处观望,想要找寻朱富的身影,忽觉脚踝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猛然拉下了水。

“啊!”池南惊呼,突如其来的温热叫她浑身一热,刚从水面探出头,呼吸了些新鲜空气,便被人压上了池壁,狠狠蹂躏起来。

朱富的唇舌十分霸道温热,先前吃了好多葡萄,此时口中竟还有些清甜的滋味,池南从来没有试过在水中亲吻,水波荡漾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

她将双手抵在朱富的肩头,朱富单手托住池南臀部,让她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身,而另一只手便火速拉开了池南的衣襟,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遇到热水之后,竟泛出了层层粉色,朱富仿佛都能看到柔嫩肌肤下汩汩流动的血脉。

“媳妇,我想要你。”

朱富想起了昨日池南的警告,虽然下腹绷得难受,却也没敢肆意妄为。

“昨日太累,今日就算了吧。好好洗个澡,早点睡。”池南与朱富唇鼻相接,呼吸可闻,轻柔抚上朱富黝黑的脸颊,笑道。

“可是……可是……”朱富急得如热锅蚂蚁,不断用下腹摩擦着池南的双腿,双眼中的欲望一点都不含糊。

池南看他这般,也不忍叫他太过憋屈,便在他耳边轻道:“那今日就在外面,不进去,我……帮你用手纾解吧。”

朱富想起昨日媳妇疲累的姿态,心中一软,又想到媳妇肯为他用手纾解,这才忍耐的点了点头。

池南的手上技巧很不熟练,好几次都掐的朱富想哭,但欲望被媳妇握在水下,媳妇娇艳无比的容颜近在眼前,朱富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情不自禁吻上尽在咫尺的朱唇,池中的温度让媳妇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上了水气,睫毛覆盖下的眸子,水墨般沉静,如一汪潭水,深不可测。

两唇相接,池南只觉唇上的触感柔软,如羽毛般轻滑,与朱富平日里狂风暴雨般的吻完全不同,两种吻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试着伸出小舌在那柔滑的肤质上舔了舔,舌头便被朱富深情勾住,反复吸吮添咬,月清池中的氤氲着的水气每一滴都仿佛沾染上了情|欲般变得厚重起来。

“媳妇,今生娶了你,我会减寿十年的你信不信?”朱富粗嘎着声音在池南耳边说道。

池南一挑右眉,故意将手掌收紧,便听到朱富‘嘶’一声,然后开始求饶,月清池中弥漫着小两口激荡的调笑声。

习日,池南早早便上朝去了,朱富起床后,照常去到公主府后院,从前他都是帮膳房总管砍完柴,挑完水才去律勤馆当值的,可是今日去到膳房一看,总管还是总管,不过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这位总管不似前一位,对朱富的态度十分谦卑和善,朱富问他要不要砍柴挑水,只吓得那人连连摇手拒绝。

从膳房出来,朱富摸着后脑一头雾水,走着走着,还是觉得不对,不仅仅是新来的膳房总管对他的态度殷勤异常,就连这一路迎面走来的奴仆侍婢都对他反常的恭敬。

前一个月他们看他还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般,可是今日却变换了热情的神色,有几个竟然还对他行礼,说驸马早。

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他走出公主府大门都没有改变。

朱富骑在马上,将早上在府内遇到的情况说与阿秋听了,只听阿秋见怪不怪的说道:

“这是肯定的呀。公主一个月不回府,府里的下人摸不准你的位置,不敢瞎站队,可是昨夜……咳咳,你与公主嬉戏月清池至深夜,欢声笑语不曾中断,如此情形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门道来吧。”

“……”

朱富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阿秋话中的自己仿佛像是戏文中唱的杨贵妃,不同的是,杨贵妃得到了皇帝的宠爱,而他,一个卖肉的武夫则是因为得到了自家媳妇的‘宠爱’,这,这好像有什么东西颠倒了吧。

正闲聊之际,忽然从街道的另一端涌来了黑压压一片人,他们手拿棍棒和铁链,凶神恶煞般朝着朱富和阿秋的方向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朱富坐在马上看的清楚,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少说也有上百个,只不知是因为什么才聚集了这么多人。

阿秋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强咽了下口水,才道:

“貌似是冲着你来的。驸马,快跑吧。”

“不可能,他们为何冲着我来?我又没……”朱富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百来号人便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那人狂吼一声道:

“就是他,把他给我捆起来,带回去给公主发落!”

“是!”

9驸马有难

池南下朝后,领着一群老臣去青溪殿,还未走几步,便被满头大汗的阿秋拦在了勤政殿外。

“怎么了?”见阿秋这般模样,池南知道事情定与朱富有关。

阿秋急得在原地打转,如果池南再不出来他都快将殿外的琉璃砖磨破了。

“公主,驸马被锁走了。”阿秋哭丧着脸说。

“哦?”池南面不改色问道:“被谁?”

“三,三公主的人。”阿秋回想先前被黑压压一片人包围的感觉,不禁后怕。

池南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拢入袖中,冷然道:“驸马没有反抗?”

自家相公自己知道,朱富的那身蛮劲,就是十头牛都拉不住他,何况只是几个下人。

“驸马一开始反抗了,但后来知道他们是三公主府的人,就不反抗了,说是不能与您的姐妹动手,让您难做,驸马让我先跑,他自己甘愿被缚。”阿秋尽量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好让公主知道他不是抛下驸马逃跑的鼠辈,而是受驸马之托,冲破万难回来报信的忠仆。

池南沉吟片刻,对身后一班老臣挥了挥头,让他们先行前去青溪殿。

“知道为什么吗?”待老臣们全都行礼退下后,池南才问道。

但是这个问题,阿秋也有些摸不清头脑,只得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