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以后,弗农手里拿着那个信封离开了乔治着右侧的脑袋,考虑下面该怎么办。最后,他让司机开到南肯辛顿。

工作室里还亮着灯,不过弗农并没有按门铃。在台阶顶上,他草草写了个字条,他想到最先看到这张字条的有可能是女管家,于是把意思表达得很含糊。他把字条折了两折,从门缝塞进大门,然后匆忙回到候着的出租车上。

“好的,只有一个条件:你也得为我做同样的事。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