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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特有的男子的磁性,便如这漫天碎金色的阳光一般,直直熨进人的心底。

小兔子顿住了脚步,抬头将他望着。

下一秒,便被人抱了起来,在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

白十九抬起“手”,赵洚也不嫌脏,将脸颊凑过来,让他的爪子在上面盖了一个章。

小兔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白十九在笑,笑得满心甜蜜牙不见眼,可是兔子型只能看出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赵洚正想让他变回来好好亲个够,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声。

少女的声音婉转动人,“赵哥哥,你也在呀。”

“呀!这是你养的兔子吗!好可爱呀!”

赵洚不自在地笑了笑,“表妹不必客气,唤我表兄即可。”

沈娉婷依旧挂着温婉笑容,小心翼翼摸了摸兔子的耳朵,“赵哥哥,我能抱抱它吗?”

怀里小兔子的耳朵耷拉了下去,有些恹恹的。

赵洚沉声道:“我说过,唤我表兄即可。”

沈娉婷一愣,咬了咬唇,求助般望向了赵夫人。

赵夫人笑道:“你们还是小时候见过两面,想是洚儿害羞了,无妨,娉婷还要在这儿长住的。”

沈娉婷也配合地低下头,颊边一抹飞红。

赵洚一愣,怀里的小东西便被她伸手抱了过去。

白十九挣脱不得,又不能变回人身,一双眼睛带着惊惧和慌张望过来。

赵洚无法,只得陪在沈娉婷身边,走走停停,闲话了一下午。

白十九被她抱在怀里,摸来捏去,从前他只觉得这些动作很舒服,待得跟赵洚尝过欢愉之后,才明白这是不能随便做的。

也不管这套理论适不适用于兔子身了,看得出沈娉婷很喜欢这个小动物,动作也很轻柔小心,但白十九总归是觉得尴尬难受,垂着头,更加无精打采了。

沈娉婷见兔子闷闷的,很是不安起来。

“赵……表兄,它莫不是病了吧?怎么办?”

赵洚等的便是这一句,终于可以把小十九抱回来,一瞬间的温柔笑意直直撞进沈娉婷的眼底,“那我带他回去看看,许是太阳晒着了,没关系,表妹不必挂心。”

一回房,白十九就被拔了衣服扔进了温泉池子里。

身上全是脂粉香味,可得好好洗洗!

白十九不知道是熏着了,还是真的晒着了,恍恍惚惚地趴在池壁上任他动作。

白十九侧了头,在他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赵哥哥……”

赵洚心下不舍,他的小兔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么。

将他按在池边弄了一回,又把人抱回床榻上,从背后抱住,疯狂挺送。

啜住少年圆润耳珠,狠狠一吸,白十九的呻吟便又拔高一分。

赵洚伸手握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前后夹击,小兔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哆嗦。

偏赵洚还要恶意地问,“小十九,是我抱你舒服?还是她抱你舒服?”

白十九抽抽噎噎,脑子发懵,“这,这……怎么能比……啊……你慢点儿……”

赵洚把他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白十九穴内媚肉收紧,绞得他头皮发麻,赵洚托住他的臀,更凶狠地抽插。

良久,才长长地喟叹一声,“傻十九,我不会同旁人成亲,要娶也一定会娶你的。”

白十九顿时展开一个灿烂笑颜,“嗯!”

反倒是赵洚顿住了,小心翼翼抚上他脸颊,“你相信我?”

“赵哥哥说的,我就信。”

赵洚将他搂进怀里,如获至宝。到底是何其有幸,才叫他遇上他。

白十九终于向他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当然,他爷爷也是一只兔子,一只老兔子。

赵洚突出要去拜访兔爷爷,一向疏狂自大的人,居然有些忐忑起来。

白十九甜甜一笑,“你多带些馥芳糕,爷爷就会很高兴的。”

原来馥芳糕制作原料中有一味兔族特别喜欢吃的草药,可是后来人类发现它具有健身防病的奇效,一时间价格哄抬,山林里草药被挖采一空。

兔子们对它的味道念念不忘,却再也很难找到了。

赵洚立刻着人去办,一副要把福顺斋搬空的架势,被白十九拦住了。

这么多,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这么多,那们家那个小兔子洞怎么放得下啊。

于是,赵洚带了两盒点心,外加一张做工精致的玉牌。

白胡子爷爷坐在山坡上,笑眯眯地拈了一块,然后再也没有空开口说话了。

赵洚将准备好的东西递过去,“爷爷,馥芳糕还是新鲜的好吃,这个您拿着,想吃了再去福顺斋,拿玉牌给他们看,要多少,直接拿就成。”

兔爷爷嘴巴里还在咀嚼,接过那玉牌,上看下看了一番。

“爷爷,除了馥芳糕,别的也可以……”赵洚扭过头,“十九,爷爷知道福顺斋在哪儿吧?”

兔爷爷劈手抢过来,塞进了衣服里,“废话!老朽当然知道!”

“行了行了,老头子知道你来做什么,十九给你了!”长手一伸,将白十九利落地推进了他怀里。

赵洚抱住险些没站稳的人,他知道会顺利,却没料到会这么顺利。

顺利之余,甚至有些不满了。

“爷爷,您是不是对十九的事太随便了一些?万一……”

老爷子捋了捋迎风飘扬的白须,“不必说了,十九那个性子,最是安静沉闷的了,这段时间回来越来越有了笑模样,白了胖了一圈儿,三句话都离不了说他遇上了个好主人,我能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样?”

“好了,你好好照顾我们家十九。”

言罢,转了身变成一只大兔子,摆摆尾巴就钻回洞里去了。

赵洚抱着人骑回马上,“难怪……当时侍卫说到这儿就找不到你了……”

马身一颠一颠,白十九慢慢慢慢打起了瞌睡。

“小十九,你叫我什么?”

“嗯…赵哥哥……”

“不对,爷爷是怎么说的?”

“我困…嗯,主人,主人……”,

“小十九要听主人的话对不对?要永远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好不好?”

白十九轻轻点头,赵洚的手环过他,将他搂在怀里,白十九捏紧了他的衣袖。

赵洚吻了吻他发顶,白十九终于歪在他臂弯里,彻底睡过去了。

赵洚微微笑了,放满了马匹速度,和着花香清风,一路缓步而行。

若是这条路没有尽头,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赵夫人近来对儿子愈来愈无奈,似乎自从自己上门教训过一番后,儿子就改邪归正了。7

晚上依旧是那少年陪着,夜夜笙歌,其余倒像是真的再没将那人挂在心上,不至于像从前一般时时刻刻厮混在一起。

尚在可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