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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和侧脸他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不健康的红晕。而这红晕是因为,他身为一个男生,却不知为什么,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的几率长着一套女人器官,那套女人器官里有女人用来获得快感,在做爱的时候自己用手摩擦着高潮的阴蒂,那个阴蒂正被他,一个同性同桌,按着。这一系列的认知让蒋十安激动地瞳孔颤抖。在兴奋之余,他不免也生出一些厌恶:自己是被这个怪胎迷惑了么?应该不是,他的手指在张茂的阴蒂上时重时轻地按揉,他想,不过是因为我没见过一个逼罢了,才会被一个畸形的逼迷惑。毕竟没有一个女朋友给他看过这个神秘的玩意儿,他的恋爱进展都只到抚摸乳房为止那些女孩连奶头都没有露出来给他看过。

想到这儿,他就放轻松了,他悄悄又看一眼张茂,他正埋下头装作记笔记的样子,其实咬着手背在忍耐快感。这让人丢脸的快感是蒋十安给的。

蒋十安一下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并紧四根手指,在张茂的阴蒂外慢慢滑着,让那个尖尖的骚东西在他的指头下被揉的东倒西歪的。他就是不给张茂一个痛快这还是他昨晚看一篇文章“如何揉女朋友的阴蒂”学习到的技巧,先在周围慢慢地搔,等到看到小阴唇充血肿胀了,再集中攻击阴蒂头,抖动手腕高频率摩擦压揉。他学习很好,背诵一篇这种东西更是易如反掌。蒋十安虽然看不到张茂的阴唇有没有发红,但他的手能感到张茂的大腿肌肉,随着他一次次的按揉,越发紧绷。他肯定里面全打湿了。

蒋十安揉几下就停几下,把张茂弄得几乎要发疯,他双腿夹着蒋十安的手,快要控制不住夹着他的手使劲儿往上头撞了。他的脚趾在鞋子里锁紧又放开,指尖都绷得生痛。可蒋十安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要不要求他。

张茂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生出了这个想法,他甚至开始喜欢这种陌生的手带来的快感。他自己对自己已经太了解,自慰虽然舒服,但是少了很多惊喜。蒋十安的手指比他粗,也比他有力,按一下阴蒂就几乎让他酸得几乎跳起来。他那种时断时续地揉法也让张茂头皮发麻。他甚至想在教室把皮带解开,让蒋十安的手整个包着他的逼揉搓,把里头的淫液全都揉出来,要是有剩下的,就把那两根粗粗的手指头狠狠捅进去,不用爱惜他,使劲儿捅进去搅出来。搅的时候,大拇指按着阴蒂左右快速地拨,像弹琴似的。

再次快要到达高潮前的一秒,蒋十安的手又缩回去了,张茂被这样不断被截断的快感弄得发疯,他整个下体都被淫液打湿了。卫生巾都来不及全吸进去,滑溜溜的液体铺满他整个阴部。

蒋十安的手指再次按在张茂的阴蒂上,他决定这次用弹的手法玩,在下一次摩擦就能让张茂抽搐着高潮的时候,下课了。

他的手刷得收了回去,张茂猛地趴在了桌子上。

蒋十安从座位上拍拍双手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没人关心斜眼怪为什么趴着,前桌的男生想给他一拳玩玩,忽然想到他刚才要哭不哭那个烦人样儿,就讪讪出去找同学玩去了。

张茂趴在桌上,等着阴部的快感消散。

到放学,蒋十安都再没有碰过张茂一下。张茂无端生出了一点可惜,这点可惜很快被蒋十安的一句话抹杀干净。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蒋十安说:“等别人走光了,到学生会办公室来。”

他说完就去打球了,他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张茂不想自己的逼照出现在学校的公告栏里,他就得乖乖听话。张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被班里一个女生甩过来一把扫把,告诉他自己要去和男朋友约会,让他帮自己打扫了卫生。张茂点头应了,把教室扫得干干净净。

扫完之后,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拖了,他其实甚至生出了一点期待,他知道蒋十安叫他去干什么。无非是揉他的逼。他破罐破摔地想,反正蒋十安揉得也挺舒服的,他上午正好没有高潮,回家也要自己狠狠弄一回,干嘛不让蒋十安弄呢。照片没有被泄露的现实让他几乎有些神经地飘飘然,他有些恶毒地想,不就是个逼,自己揉和被蒋十安揉,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下体竟然又渗出一点淫水来,直接浸染到内裤上。他的月经彻底没了,最后一点褐色的脏污粘稠也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整个阴部从被闷得死死的卫生巾里头解放出来,不得不承认还是挺舒服的。

张茂走路的姿势可以说有些轻快了。

他埋着头顺着墙根轻快地溜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刷的拉开,张茂抬头想说一句什么,迎头就挨了一巴掌。

“操你妈,磨蹭什么呢?”

蒋十安披头就是一巴掌,把张茂扇得跪在了地上,又揪着他的书包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张茂早晨受伤的手又在地上擦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他从地上爬起来,顶着火辣的面颊说:“对不起,我打扫卫生。”

“今天又不是你。”

蒋十安看他那个窝囊的熊样就又想扇他,他看不顺眼张茂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张茂在他看来太怂。开始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是没兴趣的,但是看到这么个货色总也不反抗,他这个围观的人也生出了烦躁和挑战他底线的跃跃欲试。蒋十安一听就知道班级里有人让张茂打扫卫生,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儿,不耐烦地说:“别人让你做你就做,你是狗?”

张茂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蒋十安火气又蹭蹭往上冒,他刚打完篮球,本来就亢奋着,肾上腺激素狂飙还没回落下去。他把张茂从地上一下拎起来,推到办公桌上。

办公室就他和副主席坐,副主席是个钢琴特长生的女孩,不怎么管事儿,这个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就只有他在。

蒋十安转过去锁了门,张茂不太清楚他是要打他还是揉他的逼,一半害怕一半忐忑地坐着,拧着自己的裤管。

蒋十安锁上门,却把窗帘刷得拉开了。

夏季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屋子,张茂忐忑地抬头,看到蒋十安在太阳下眩目的脸,和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汗珠。

他身上那股荷尔蒙充足的雄性味道熏得张茂喘不过气,他的下体一下子就在内裤后头湿润了,悄悄地张合着,像一瓣呼吸的蚌。

蒋十安走过来,把他的两条腿大大掰开,他们站的太近了,蒋十安能看到张茂那浅褐色的睫毛和哆嗦着的浅色嘴唇。也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洗衣液的味道。

他抓着张茂的大腿问:“你月经完了没?”

早上他才摸过,还垫着卫生巾,但他还是有点侥幸,也许已经没了呢。

张茂竟然点点头。

蒋十安一下兴奋了,他捏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