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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贺荼一晃神,过后才将那软下的事物吐出来,以舌尖细细刺搓留在口中那白灼,竟也不觉荤腥,反倒有些甘馥。再看那人,已经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双眼紧闭。囫囵咽下口中那物,贺荼便软下腰身,伏在他身上轻轻唤他:“清明……”

话音刚落,就见那男子猛地睁了眼,黑眸一转,直直盯着他。

贺荼见状,心中一寒,但还是壮着胆子问:“如何?不舒服?”刚说完,原本温文尔雅的乌清明也发了狂般反身扑倒他,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看是下了狠劲儿咬,疼得贺荼猛捶他的胸。

等两人分开,贺荼才敢睁眼,可是这一睁眼,周围哪里还有屋舍在?只剩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野外草地上,乌清明也不见了踪影。

贺荼方才还被那人压在身下,怎突然就转了个场景?他心中大窘,便坐在原地大喊:“清明!乌清明!”

回音刚消,就听他身后草丛有声。本以为是乌清明,他便回身去看,怎料那密草丛中竟钻出一物。

借着月光细看,吓出他一身冷汗。原来从草丛里钻出的并不是别的,正是那粗如海口大碗碗口的大乌蛇,现下正吐着信子举着他的大头打量着浑身赤`裸的贺荼。

可怜那孱弱书生险些被吓破了苦胆,正欲逃跑,就教那巨蛇长尾一卷,将个人带进他原本的洞穴中去。

第四回灵蛇难自襟现原型书生贪春宵失后庭

却说贺荼被那幻成真身的乌清明卷进了老窝,如今正双腿大张,跨在那粗壮蛇身上。

起先还怕得大气都不敢出,但后来觉得这蛇并不像要害自己,他才冷静了下来。细细闻这蛇身上的味道,竟还有些熟悉,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串起来一想,贺荼心中便了然。

原来他乌清明不是人,也非甚神仙,只是条修成了人的蛇精。不知怎地,如此一想,心中就如大石落地,十拿九稳了。因此肥着胆子问那乌蛇:“你可是乌清明?是便低头让我摸摸。”

那蛇竟也听得懂他的话,低下头来蹭他的手。

贺荼任他用信子舔着手心,叹道:“?竟然真是你……那为何不幻做人形?”

那乌蛇说不出话,亦不知如何表达,只是扭动着粗大的身躯,用滑腻的尾部蹭着贺荼的双丘。

贺荼这下会过意来,也免不了面红耳赤,骂一句:“好你条淫蛇!”语毕转念一想,可不是刚才自己勾引他来着么,便改口道:“你若想干亦非不可,起码幻做人形我才能与你媾合,共赴那巫山云`雨。”

孰料那蛇听了,竟焦躁起来,尾尖磨着贺荼那稚嫩的后庭花,几欲刺入。

贺荼气急,咬着一嘴银牙,斥道:“你个死清明烂清明,那尾尖进去了我还能活么?若你再不幻形,我便、我便走了!”说话间本想掐他几下,谁知下手之处皆是滑腻的一片,无从下手,害得他心中气一成,羞九分。

那蛇懂人话,听贺荼这么一说,更是着急,扭着身子小心卷着贺荼,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此时贺荼前庭被蛇腹皱折摩着,小腹升起一阵怪异感觉,早已无暇顾及后庭的安危。

若此时不入,更待何时?

那乌蛇便用尖尖蛇尾磨着那朵雏菊,冷不防猛地往里一刺。

呵!好一个炽热甬道,让他流连忘返!

等贺荼反应过来,后庭已经失守,奈何现在他是腹背受敌,前后都顾不了。索性双眼一闭,揽着那巨蛇的身体任他动作。

那滑腻的蛇尾在他后庭进进出出,带出些热流,又刺进些难耐。只觉那滑腻的感觉惹他厌,但又舍不得它离开。

乌清明化的大蛇,以尾戏菊,早就难敌情欲侵染。心中多想幻作人形,将那硬热的玉茎插进那小穴中,一,捅一捅,好与那书生狎昵一番,共行鱼水之欢。

你道他作甚不幻作人形?还不是因为他幻不了。

原来,方才他泄了身,精神恍惚,法力尽失,抱着个贺荼往草地上一滚,竟让他碰到了贺荼老母给弄的驱虫香包。蛇虫最怕雄黄,当即就惊得打回原形,再想变人,已经不能。

再说那贺荼,此时被那粗壮的蛇尾逗弄得喘息连连,凭着本能在那蛇身上扭着,蹭着,白嫩嫩两片豚瓣之间,一条粗黑滑溜的蛇尾自那艳红小口进进出出,小口又欲逐那蛇尾,一来一往弄得那入口一张一合,好不诱人。此正是:

后庭花处耍缨枪,花艳复又逐枪来。

蛇尾稍微用力狠撮,贺荼便觉爽利得受不了,抖着身子夹紧了后庭,一肚子元阳都如数射在蛇腹上。泄了身,顿时觉得浑身无力,便趴在巨蛇身上。恍惚间,只觉穴中蛇尾慢慢退出,搅得后庭湿滑了一片,等他脑中逐渐清明,便觉羞耻起来,想从蛇身上下来。

呵!怎有恁简单?

多亏贺荼那元阳洒在乌清明的肚子上,让他借了点阳气,便又能幻成人形,见贺荼想逃,连忙伸手制住他。

发觉身上又是人手,贺荼又惊又羞,瞪着乌清明半点只憋出个“你”来。

乌清明揽着他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身上,道:“我非人亦非仙,只是条山间的蛇妖,你这是要后悔了?现下后悔可还来得及。”

听他又说后悔,贺荼蓦然生出股怒气来,便道:“我如今还后悔个甚么?我那后庭不都让你条淫蛇以尾亵渎了么?”语毕,又觉此话太重,又道:“当日救我的,非人非仙,就是你这条蠢蛇!”

他话都说得甚是明白,怎料那蛇还是转不过弯来,揽着他,半天才嘟哝道:“原来只为报恩。”

一句话气得贺荼险些咬碎一口银牙,怒道:“乌清明你这条蠢蛇!报恩我作甚献出个后庭供你亵玩?你、你傻!”说到最后,只觉脸上发烫,干脆双眼一闭,一口啃住那蠢蛇的唇。

两人短兵相接,嘴上正黏腻着,一双大手就到了两瓣白净臀肉上,又搓又摸,惹得身上之人嗯啊乱哼。暂弃了那唇舌,往下,在胸上啃咬那蹂躏至朱砂色的茱萸,尝着像那采来的山间野果,细一品味,又觉鲜甜胜于那果实。豚间入口刺入冰凉一指,乌清明的指头被那小穴包着,只觉那欲`火便从那处顺着上来,焚了他凡身,恨不得当即就弄出萧来,插烂这磨人意志的后庭之花。

指上用力抠挖,身上那人的腰便微微颤抖,稍加些力,那人便软软倒在他怀中,胸前乳首也自动送进嘴里……这贺荼虽是凡人,却比那妖物更加勾人,直把那千年童子鸡引得心神荡漾,难耐地咽下口唾沫,又悠悠地问:“你、你不后悔?”

只听那人怒嗔一声:“莫再废话!”

蛇妖深吸一口气,将人托高,那后庭花便对着他的二两君,复又将人压低,抬胯一刺,挤进个雄伟头部,又觉如此不够舒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