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一:扬州之行(伪路人凌辱H)

今夜,扬州的灯会热闹非常,锣鼓喧阗,火树银花,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叶茗欢挤在人堆里,不小心被搡了一肘子,险些摔倒,一时更觉委屈。一面走着,一面仰着脑袋,将过路人的模样一个一个看过去,心里不断涌上希冀,又渐渐坠入失望、无助之中。

这人,不是大哥……那人也不是……一个也不是大哥……

说来也是可怜,叶茗欢身处陌生城镇,人生地不熟的,却好死不死地与顾擎走散了。他一路问了许多摊贩、路人,将顾擎的身量长相描述到口干舌燥,也依旧没得到大哥的消息。

好容易来一次花灯会,这灯会如话本里写的那样热闹,本该是开开心心的,大哥怎的就没好生牵紧他,这么大的一个人也能弄丢了……

叶茗欢垂头丧气的,想着说不定大哥也正火急火燎地四处寻他,然而夜里本就不便找人,漫说现下放眼望去人山人海的,岂不是大海捞针么。

好歹先回了客栈再说罢,大哥在街市寻不着他,合该会回客栈看一眼,不然总是无头苍蝇一般在人群里乱撞,也不是个办法。叶茗欢这样想着,便逆着人流往回走,一路磕磕绊绊地总撞到人,索性拐到了边上,捡了一条僻静的小巷绕道,朝着印象中客栈的方向走去。

叶茗欢头一回独自走夜路,不想这偏僻冷清的穷阎竟愈走愈深,愈深愈暗,瞬间将外头街上的欢声雷动隔绝开来,一时静得令人有些心慌。

两边石墙斑驳,墙根无人打理的杂草疯长着,四周的人家皆门户紧闭,小巷内弯曲幽深,阒无人声,叶茗欢不由地发憷,偶尔的风吹草动都能吓一激灵,赶紧加快了脚步。

蓦地,从角落里蹿过去一只花猫,伴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骇得少年猛退数步,而后“砰”一下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呀啊!”

叶茗欢惊呼出声,扭头一看,见是一人静悄悄地杵在那儿,正逆着月光,看不清相貌,只是见身形略像大哥,便惊喜地叫道:“大哥!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很……”

话音未落,男人默不作声地按住叶茗欢的后颈,将他摁向墙角。后者攀着长满青苔的灰墙,还愣愣地没回过神来,俯仰之间,陡觉屁股一凉竟是那人褪下了他的裤子!

“……等!等等!你是谁!你、啊!放开”

“半夜不回家,一个人在这处晃荡,走路时骚屁股还一扭一扭的……做什么呢?”

男人出声了,粗嘎难听的声线带着点儿莫名的熟悉感。叶茗欢却来不及想那许多,慌乱地挣扎着。

“……没有!我是……”

“在找你大哥是你情哥哥罢,怎么,你姘头抛下你跑了?”男人嗤笑,“不如让哥哥我来好好疼疼你。”

“下流胚!流氓!滚开……不许你这么说……”听到男人诋毁大哥的言语,叶茗欢出离愤怒,一扭头,狠狠一口咬上男人扳着自己肩头的手。

下的确是死手,这一嘴下去,瞬间就见了血。男人恼怒地“啧”了一声,吃疼松了手,转而一巴掌扇在叶茗欢臀上。

“欠操的骚东西!”尽管这么恶狠狠地骂着,手上却温柔地一点一点将叶茗欢从衣帛中剥出来,扇在他嫩臀上的巴掌也是使了巧劲,只闻声响,却无甚痛感。

叶茗欢的双手被钳制,又被陌生男人抽打屁股,如受奇耻大辱,咒骂道:“你这个下三滥的狗东西!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啊!不要……我大哥、我大哥就在附近,他嗯……他会……啊会杀了你!杀了你的!!……”

感觉一根滚烫巨物紧贴住臀缝,叶茗欢登时崩溃似的大叫起来,身后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你想把人叫来么……还嫌不够爽,想再喊来几个‘哥哥’,一起来抚慰你全身的骚肉不成?”

与此同时,那肮脏可怖的龟头,亦抵在了那朵瑟瑟发抖的蜜壶口。

呜……不……

他万万也没有料到,居然在这处偏僻窄巷里被一个陌生男人欺侮,那囚攮的还要把腌东西放进他身体里……

肉根正戳在少年白花花的臀间,从男人的视角看去,他正对着月光,半裸的身子在蟾光映照下,如同覆着一身月白轻纱,柔腻似炼白凝脂。

许是察觉到威胁,叶茗欢害怕地用腿根夹住他的器物,本意阻止,却好似在挽留、央求男人不要出去似的。想了想不对劲,而重新张开腿又不妥,直把少年气得睚眦欲裂,身体筛糠般抖起来,肥厚的臀肉也颤颤不已,那稔腻臀瓣如乳酪一般白嫩滑弹,看得男人气血上涌,大掌粗暴地揉捏起他勾人的骚屁股。

“究竟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才能养出这么个淫荡的屁股?”男人将饱满如桃形的屁股拍得脆响,在月光下,凝白的皮肤逐渐泛出淡淡的桃红色泽,好似从水底渗开蔓延上来的朱墨,莹润淹然,诱人得了不得。

叶茗欢急切道:“我求求你!别进来,别进来怎样都好!你、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只求……求求你放了我!……”

叶茗欢已慌乱到口不择言,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是一个个落在耳后、颈侧的吮吻。

心中泛起的绝望与厌恶竟抵抗不了男人给予的颤栗快感,灼热的唇吻在他敏感之处,惹得叶茗欢几乎是瞬间便酥麻醉软,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余妩媚的喘息轻吟流泻。

他脖颈高昂,前胸挺起,这般姿势,正让臀部对着男人胯下的凶器撅起,像是将脆弱之处主动地送到男人手中。

他满意地哼笑:“骚蹄子如今得了趣儿,这会子倒来主动讨操了?”

“唔唔……呜嗯……”叶茗欢哼哼唧唧地媚叫着,“不是……不是,你别……求……”

贲张的性器前端来来回回磨蹭着湿透的褶皱,接着,撬开那张甜蜜的小嘴儿,铃口喷出的腥臊热气,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襞。

叶茗欢呼吸一窒,穴口也跟着一夹,忽听男人一声痛哼,大掌掐住他纤细的腰肢,隐忍道:“哥哥还没进去……现在还不是夹紧的时候。”

言讫,雄壮的腰肢缓缓摆动起来,硬如热铁的肉棒破开花腔蜜肉,一寸一寸地挤进了那销魂洞中。

“不……不要,求你!!别进……哈啊!!”

被陌生男人侵犯到最隐秘之处的感觉令他几欲作呕,身体却与思想背道而驰,殷勤地含住男人的脏物,还欢喜地往里吞吃。

额头无力地抵着石墙,叶茗欢无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再没有半点儿气力挣脱。

他好脏……

好脏……这具身体,脏透了……

不仅被那夜袭的贼人玷污了个彻底,如今,还在外头被不知名的野男人强要了身子。他定会像那个人一样,用大肉棒抽插他汩汩冒水儿的小穴,反复碾压他体内最为私密羞耻的地方,最后射出大量肮脏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肚子里。

他便如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一般,捧着被射大的肚子,继续被陌生人肆意狎弄……

“不要……真的!只有这个不行……不要……”叶茗欢无助地摇着头,小小的虎牙磕破下唇,渗出血液。

煞白的唇瓣衬得鲜血愈加殷红,配上此时他深敛的眉,与泪湿的眼,竟有种凄艳之感。

男人见了,动作一滞,心口顿时巨颤。

他忙松开束缚住少年的手,着急忙慌地安抚怀里人,“茗欢……茗欢莫哭……”

“大哥?”

叶茗欢扭头就要去看。男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眼睛,沉吟片刻才压低嗓音道:“……是我。”

“你……”少年闻言,瞿然大怒,“怎么……怎么是你?!你个杀千刀的……就这样也不肯放过我吗!”

他道如何,竟真是那个“老朋友”!他都离开叶府了,这龌龊贼子居然还能一路追到扬州来,假扮成混混,胆大到在这公共地域侵犯他!叶茗欢恨不能撕了他的肉来吃,下了狠劲掐男人围在他腰间的手臂,还用指甲揪起皮肉来拧,让这样一个皮糙肉厚、五大三粗的男人都疼得连连抽气。

男人将他的身子往墙上压,同时,肉棒也更往叶茗欢体内深入,“你每掐我一记……下边的小嘴儿也会咬一下,都快把我夹射了。”

叶茗欢“嘁”一声,不屑道:“你早泄么?”

“是不是早泄,你还能不知?”

说着,胯下就是拚命一顶!

“嗯啊”叶茗欢一声骚叫,尾音带着哭腔,“你、你轻点儿!”

勃发的粗长肉根深埋进一双雪丘之间,不愧是习惯了欢爱的身子,不过几次纵送抽递,叶茗欢就酥了身子,柔柔媚媚地软倒在男人怀里。汗湿的发,紧蹙的眉,朦胧的眼流波欲醉,颧骨微红,恍如脸颊飘上桃花。

他感受着从小穴里爆发出的极乐快美,又顺着脊椎蔓延遍全身,少年一脸的不胜情欲,欲仙欲死地喟叹着:“啊……哈、啊……嗯嗯,嗯啊!不、啊……”

“慢……慢些……哥哥、要死了……嗯啊啊!……”

男人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温驯娇媚的情态,嘴里不停臊他:“先前还嚷着不要,一吃到肉棒,就变得这样骚浪。”

“不是……唔、嗯……快啊啊……啊啊对,再撞撞那儿……”

“忘了这还是在外边不成?”男人道,“你大哥还在找你罢?就不怕……”

肉棒细细地碾过穴内每一分娇嫩之处,引起叶茗欢一阵飘然欲死的颤栗。

他张大嘴,着气:“不要……哈啊、不要说……”

是了,大哥恐怕还在灯会上心急如焚地寻他,而他却在隐蔽之处指不定就与顾擎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毫无廉耻地被另一个男人干得口涎连连,一身骚味,浪叫声堪比发春的母猫。

设若被顾擎撞见,他当如何自处……

“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罢……”叶茗欢下面的骚嘴含着肉棒,上头的小嘴不断告着饶,“若是被我大哥发现,我……我都不要做人了……”

谁知男人竟道:“把我当作是你大哥,如何?”

说罢,隔着衣服掐着他的乳肉,胯下落力冲顶操弄,“咕叽咕叽”的液体拍打声炸响在耳边。

“将我当成是你大哥……乖,喊声大哥来听听。”

情事愈渐激烈起来,叶茗欢脑内轰然,就快要醉死在他给的快感之中。

“不行……不行……不要大哥,不要……”

把男人当做是大哥,幻想着大哥在操自己……这岂不是对大哥的侮辱!叶茗欢不愿接受,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拒绝着,也不知是说错了哪一句,惹恼了男人,他陡然将龟头顶上少年的阳心,恶劣地碾磨起来。

“不要么?”

“你这副被男人滋养得淫浪风骚的身子,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看出来,你当你大哥还懵懂不知呢?”男人一把扯开他半散的前襟,如一头盛怒的野兽,尖锐的犬齿啮咬上叶茗欢细嫩的脖颈肤肉,“想瞒,想藏?你藏得干净么,一身都是我的痕迹,你大哥怕是早发现了,你已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浪蹄子。”

“不是……不是啊嗯!”叶茗欢一面反驳着,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前日在马车上,恬不知耻的做的那个梦……

若非被男人操透了,操得身子食髓知味,他怎会如此淫贱地觊觎大哥的身体,在梦中还幻想着把大哥的肉棒吞进口中来回舔舐,恨不得将它纳入穴内,与大哥灵肉相合,永远不分开……

“唔……不、嗯!……”

正捣干着的蜜肉愈发动情起来,纠缠住自己的分身,男人知他定是靠幻想自己的兄长,渐渐得了趣味。

于是愈加毫不留情地奋力攻伐,恣意蹂躏,沉甸甸的囊袋将会阴拍打得一片通红,髋骨撞击肉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晃着男人的眼,令他血脉贲张,抽插一记猛过一记,将少年干得只会声声哀叫,身子无助乱摇。

无法合拢的小嘴溢出口涎,黏糊糊的涎水拉长坠落,又弹回,淫靡地缀在少年的下巴上,忽而被男人伸舌卷走。

“别……别、了……我啊啊……啊嗯……我受不住……啊……”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一刻不停,几乎把他的骚穴捣了个稀烂。好像那根物什能顶穿肠道,直直顶到他的心脏似的,痛苦而又甘美,带来窒息一般的酣欢。

“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要出来了……嗯唔……别”

本是清澈软糯的少年音,此刻因情欲蒸腾,染上了魅惑的音调,尾音拔高,仿若女人一样的尖细叫声勾得人心魂激荡。

旋即身子一挣,叶茗欢很快就被操得狼狈地泄了身,如才刚从水里出来,连衣服带全身都湿得透透的。

他尚在高潮失神间,男人却横抱起他软绵绵的身子,旋即腾空而起,暂在一处屋顶落了脚。

“你……你做什么啊!”体内的东西还未拔出,男人竟带着他飞过几处人家,骇得叶茗欢连连惊叫。

而男人被他缩紧的穴绞得异常舒爽,于是不免又开始使坏,随着他足尖一点,从房檐上跃起,含住自己的嫩穴也忽地痉挛起来,“别紧张,你快咬断我了。”

倘或真能咬断,倒还好了,落得干净!叶茗欢恨得牙根痒痒:“你要去哪儿,还没玩够么!”

“送你回客栈。”他道,“天色已晚,再寻不着你,你大哥该着急了。”

“那你、你还不赶紧拔出去……”

男人轻声一笑,附于他耳边,声嗓低沉且下流:“我可要把精水都灌进你肚子里……让你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你大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