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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和侍女同住,茗欢就这样喜欢这几个小丫头么?”

叶茗欢闻言,慌忙摇头,而随着他的动作,小嘴里的铃铛也发出一阵剧烈声响。少年惊疑地瞠目结舌,这个恶劣的混不吝,居然将铃铛塞在他嘴里,他真的不怕被抓么?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身下的进犯一刻也没有停,男人像是把玩着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玉润的身子,从指尖细细密密地游移至脚踝。

敏感的乳珠也正被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狎弄舔咬着,像是品尝着甘美的软糖。胸前的酥麻感让叶茗欢禁不住蜷起了脚趾,湿淋淋的身子无力躲避着,腰背弓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瞧来却更像是亟不可待地将两粒蓓蕾送进男人口中。

叶茗欢心中天人交战,一面是极致背德的快感,一面是铺天盖地的怨念、仇恨、愤懑。然而满脑子胡乱的思绪却又被男人在一瞬间冲撞得七零八落,只得躺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徒剩“好舒服……好爽快,再快些,再操那儿……”等恨不得高喊出声的淫言语在脑内盘旋不息。

口中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了彻夜。

叶茗欢唾弃这样的自己,然而在无人得知的一片漆黑中,仿佛羞耻感与道德伦常也可摒弃忽视,便破罐破摔,下意识地寻求片刻放纵,肆无忌惮地放恣灵魂,去细细品味男人带给自己的绝妙感官盛宴。

男人生得健壮有力,器物硕大粗长,每一次落力操入,都将叶茗欢孱弱的身子一寸一寸地顶出去。叶茗欢堪堪躺在床沿,脑袋几乎垂到床下去,只得极力弓着背脊,却使得甬道内部一阵收缩挤压,小穴顷刻绞得死紧。

“……下面这张小嘴吸得这般殷勤……嗯。是急着要男精不成?”

男人一面似精疲力竭的野兽般呼呼低喘,一面说着无耻谰言。勃发热烫的肉棒泡在湿漉漉的软穴中,舒畅无比,他即将冲顶,大掌抓住少年的腰身,将人略微扯了回来,而后俯下身与他咬耳朵:

“美好的一夜,又将结束了。”

叶茗欢反射性将脑袋别开,闪躲着男人的碰触。男人也不恼,捏着他雪白的臀肉便驰骋起来,一气狂插猛干数十下,却不承想,竟在最后关头,一把扯下了覆于少年眼前的遮布!

叶茗欢尚不及反应,体内深处便被激灌数脬滚烫男精!白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打进穴底,少年茫然无措的迷蒙大眼瞬间湿润起来,眼角眉梢亦披挂了妍媚的殷丽色泽。

男人见了,竟也是一怔。

少年被精水烫得几欲登顶,难耐地扭动着腰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遮布已除。直到视线中隐约映出寻梅的温柔睡脸。

叶茗欢陡然大惊,下身竟不可自抑地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8)

叶茗欢陡然大惊,下身竟不可自抑地泄了出来!

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现状,忙转头要去看清男人的模样,却被眼疾手快地攫住了嘴唇,面前覆来一片阴影,眼前一抹黑,再也看不清什么。

而后,男人掐住他后颈风池、翳风穴之中,怀中人便立时没了动静。

鸡鸣三声,已近晨曦。

叶茗欢陡然睁眼,一双眸子清亮无比,像是根本没有入睡。他深吸几口气,随即淡然地解开小衣查看身子。

身体一如既往地洁净干爽,看来那男人走前还是替他妥善清洗了,后穴也上了膏药。

寻梅抱着新衣进来服侍,叶茗欢看着寻梅那张俏丽的小脸,突地面失血色,再不敢看她,连话也不愿多说,便将人挥退,兀自坐在床上顺着气儿。

昨夜,男人似乎有意羞辱他似的,竟胆大到扯下他遮目的黑布。而他不仅没有抓住机会得见贼人的真面目,还在看见寻梅时骇得泄得一塌糊涂……

思及此,叶茗欢便羞愤欲死。

他不敢再去盘问婢女们,那贼人既能突破重重护卫屡次夜闯叶府少爷的院子,定然也有千万种方法使这些小丫头们昏睡一晚上。

思来想去,很快,叶茗欢心下有了计较,连早膳也顾不得用就匆匆往松涛院跑。在大哥那儿腻了半日,又躲着踏雪、寻梅两人,偷跑去了叶府后院。

叶府后院是专给护卫居住和训练之处。叶茗欢到那儿时,正恰领头的领着泰半叶府侍卫在练武训话,见着少爷来了,忙毕恭毕敬道:“属下见过小少爷。”

叶茗欢挺了挺腰板,若无其事道:“你们忙你们的,我只随便看看。”

一面不露声色地用眼神一一扫视后头那些,或壮实或精瘦的护卫,犀利的眼神有如实质,恨不得透过衣裳、透过皮囊,找到那个一颗心装满龌龊脏污的贼人来!

那厢一干护卫们受训过后,与府中当值的那批人迅速交接换班。下来的那批护卫草草解决了吃食,也不偷懒休息,三三两两地在后院子里练起功法来。

叶茗欢恰巧站在一桩试炼木桩旁,面前高头大马的侍卫噼里啪啦就是一串掌法击在木桩上,阵阵掌风凌厉,刮在身上极疼。叶茗欢忙退后几步,看着这人上身裸裎,满身大汗,精壮的肌理油亮,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叶茗欢不由得看着出了神,只见那一块块肌肉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而迸发、收缩。宽阔的肩,窄瘦的腰,有力的臂膀……

那厢侍卫被少爷火热的眼神盯了迂久,不由得害了臊,高大老实的男人滞了动作,不好意思地一笑:“少爷……不知,少爷有何事?”

“无事。”叶茗欢上前几步,眼神虚虚地扫过他的肩颈。又越过那人走到下一位侍卫那儿去,无来由地对他道:“你练功累了,出这么多汗,很热罢?不如也把衣裳脱了?”

那人一脸疑惑,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一把将薄衫褪了。叶茗欢将人打量一番,又走远了,一连看了好几个光着膀子的侍卫,又寻着借口叫那些个穿着衣裳的侍卫脱了上衣。

来来回回看了一圈,终于逮着个不寻常的。

叶茗欢瞅着角落里的侍卫,那人精瘦,却格外有力,脊骨突出的背部附着几道不明伤痕。

“你这伤,怎么弄的?”少年细白的指头指了指他后背。

侍卫老老实实地答:“回少爷的话,前几日与野猫戏耍时,被不小心抓的。”

叶茗欢狐疑道:“你是怎么耍得,能让猫抓到这地儿来?”

侍卫没再说话,叶茗欢眼瞅着那伤痕倒也确实像是猫爪子挠的细长印子,不再发难,只细细将人的样貌看了看。

末了,叶茗欢问领班侍卫要来叶府上下侍从的名册,那名册里简单记录着各个侍卫的来历姓名,揣在兜里便回去了。

时至今日才突地想起被人夺了身子的那夜,他在男人的肩颈啃咬得用力,合该落下痕迹来才是,但至此也过了许久时日,伤痕也应不再明显,若是那人还知晓如何遮掩,他就更没处去查了……

叶茗欢趴在桌案上,一面草草翻看着名册,一面暗自出神。忽又想起先前在大哥那儿要了用处极为精妙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