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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之中!

叶茗欢气得倒仰,苦苦熬至清晨,待迷香药效过去之后,不顾身体疲累酸疼,胡乱披上外衣,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少爷,小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呀!”身后踏雪气喘吁吁地追着,“大少爷让您起身后去松涛院找他……哎?少爷!?”

叶茗欢才不管旁的,一心只想揪住那个侍卫,将他大卸八块才能解气!

他一路着急忙慌地奔向后院,冒冒失失地竟迎头与顾擎撞了个正着。

顾擎忙忙地扶住叶茗欢,一脸惊诧地问道:“茗欢,如此匆忙,是要去哪儿?……茗欢,茗欢?”

叶茗欢甩手就跑,任顾擎在后头追问也置之不理。转而“砰”的一脚踹开肖云房门,将人衣领一揪便死死地摁在榻上,旋即,两手“噼里啪啦”地冲着他的脸就是一阵左右开弓!

不过几下,肖云就被揍成了一只肿脸猪头,鼻血糊了满脸,可怜他还懵懵懂懂不知情况,正欲询问,那厢小少爷已大吼起来:“你个混账!畜生!我知道是你,就是你,你还没玩儿够我吗?”

“少……”

叶茗欢“啪”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小屁股压在他下腹狠狠一坐,“莫装傻,你真要我说出来你才肯承认不成?你个登徒子!采花贼!下流胚!!”

“少爷冤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肖云有苦难言。

“你个腌龌龊的东西,谁借你那个天大的胆子,次次夜闯我香梅院,就为满足你这肮脏的脐下三寸不成?!”叶茗欢气急攻心,愈说愈是委屈气恼,恨不得将这人扒皮抽骨了才好,“你这样的下人,竟屡屡,竟”

说到难堪处,恨得一口咬上肖云的肩胛,拿他的肉愤愤磨牙,直到嘴里尝到了些腥甜之味才住口。肖云痛得面部扭曲,却也不敢以下犯上,只得告饶:“少爷听我解释……您说的什么,我、我听不懂……您且饶了我罢……”

“你还是不认罪,你竟还是不肯认罪??”叶茗欢睚眦欲裂,气得连连倒气儿,左右没了法子,索性一把攀上肖云脖颈,臀底在肖云疲软的性器上来回磨蹭,语气也佯装放软,“那你下一回可莫要捆着我,也别点哑穴如何?你不想听我叫出来么,想听我叫吗……”

少年在肖云耳边连连吐气,声线婉转魅惑:“下次再来,我叫给你听,好哥哥……怎么样……”

哼,还敢嘴硬不承认,下回我尖叫出声,教院子里的人活活将你抓个现行!而后我就扒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教你那般折辱本少爷!

“茗欢!”

那边厢顾擎甫一赶到,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弟弟骑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吐气如兰,这样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

作者有话说:

☆、(11)H

先前见茗欢如此莽撞反常,还怕他出了什么变故,这才忙忙地赶来,谁道,竟不期然撞见这副情状,顾擎一张脸当即一黑。

他臭着脸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提起他后领子将人拎了回来,一路拽到院子里,厉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茗欢一见大哥,先前什么气势都消得一干二净,低头唯唯诺诺地道:“没、没什么……”

顾擎深吸一口气,敛了怒容,才俯首瞧他脸庞,伸手抚上他肩头,“乖,告诉大哥。”

霎时,叶茗欢浑身颤栗,几乎呻吟出声。

自从被男人夜夜调教,尤其是历经那几夜春梦过后,只要男人一靠近,他就两腿发软,脑海中莫名浮现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惹得他恐惧而又兴奋不已。

连忙错了错身子,叶茗欢冷汗不迭,含糊其辞道:“只是寻常训斥下人罢了……嗯……大哥,我还过去你房里用早膳如何?”

春梦着实恼人,平日里那些个胡七八糟的梦倒是醒转就忘了,偏这杨花淫梦总是盘桓在脑内久久不息。自己是如何雌伏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无耻地张开双腿将人纳入体内,明知道梦中的男人就是自己亲大哥,还依旧恬不知耻地喊着羞死人的淫言语……

这些都记得一清二楚。

梦中的大哥又是那样孔武有力,英气逼人,捉着自己腰身的炙热手掌,将自己一寸寸舔舐狎弄的舌尖……刀裁的眉,锐利的眼,热汗密布的胸膛,精瘦强劲的腰身,那根粗壮狰狞的热物总能将自己顶得方死方生。

等闲一个画面的回想,都能让叶茗欢片刻血不归经,激动到头皮发麻。吃着最爱的花折鹅糕时也不甚专心,大眼睛涣散地瞅着一处,兀自出神,正经的表情下,谁也不知他心里早已一片绮丽淫靡。

那厢顾擎斟了一盏毛尖,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不露声色地盯着不远处的小少爷看。叶茗欢似察觉了略带侵略性的眼神,惊愕地望去,正恰对上大哥温润的双眼,当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尔烫得紧,忙搁下筷子,漱茶之后,“蹬蹬蹬”地跑到大哥身边,与顾擎挤在一把嵌玉圈椅里。

顾擎摸摸他的头顶,宠溺道:“怎么了。”

叶茗欢是断不知他现下颧骨飞红,犹如娇羞小娘子的可爱模样。

他此时既羞又窘,一心想寻些故事与大哥说话,却又满脑子一片花白,找不出话头来说。而且愈是靠近大哥,身体的温度便愈加热烫,双手亦不知所措地揪着顾擎的衣摆搓揉。

而顾擎哪看不出少年的紧张,可他偏就是喜欢看他这般窘迫的模样,信口问了句“怎么”,见人不答,便也没了下文。只是这小家伙撩人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探去,免不了将人浪上火来。

大掌按住少年的手腕,顾擎笑道:“行了,别乱摸,想做什么?”

叶茗欢就这样倚在大哥身边,便觉满心欢喜。

比起严厉的父亲和相处甚少的母亲,他从小就很是敬畏这个长他七岁的男人,想与他更为亲密些,却总羞于主动亲近,如此这般,落在别人眼里,倒像是对这个长兄不甚喜爱了。

后,顾擎入了天策府,常年在外征战,待到俩兄弟再有时间处在一道,叶茗欢也长成了个大小伙子,两个大男人再腻在一块儿,总是比小时候更要令人害羞。

思及这处,叶茗欢难免又会联想到男人与男人燕好那码事上去,更是内心燥热,手一动,竟触碰到大哥衣物底下一片硬实精韧的肌理,一时好奇,还上手捏了捏。

“啧。”顾擎佯怒,忙站起身来,瞪了叶茗欢一眼,“你这浑小子,这样不老实。”

叶茗欢见状,骤然玩心大起,扑上去与顾擎玩闹。

“大哥的衣裳底下藏着什么,硬邦邦的!”

顾擎身形高大,又是将军出生,尤其器宇轩昂,男儿气十足。方才触碰到大哥的身体,便能想见其下光景,叶茗欢不由得想着,梦里的大哥、与他的真大哥,究竟哪个更为强壮有力……

一双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撩得人怪痒的,顾擎无奈道:“行了行了,安生点。”而后反手一把将人摁在床上,眉目含笑,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