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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纱之下的身体纤毫毕现,随着走动,薄纱轻盈而微微浮动,倒像是那具肉体的线条在游动似的,十分具有美感。

崇宴眼里黑沉沉的,虽然同样令玉奴感到危险,但怒火似乎已经散去不少。

崇宴要他想想怎么办,玉奴能怎么办呢。他唯一得崇宴欢心的就是这具肉体,想要讨好崇宴,那就只有主动地献上自己。

以色侍人不就是如此么。

何况玉奴在看到桌上的这一块薄纱时,也就知道,崇宴也没打算让他想别的法子。

玉奴慢慢走近了,随着肉体之美的越发清晰,肉体之香也隐约浓郁,崇宴眼中的黑色也越发地浓了。

玉奴走到崇宴脚边跪下来,微垂着眼,姿态是十分谦卑柔顺地:“殿下,沐浴之前,请让玉奴为殿下解乏。”

崇宴看着他玉一样的侧脸,弧度和下巴都十分地令他觉得满意,无论哪个角度,都是他想要的那种模样,好像这个人天生是为他存在的。

玉奴虽然着了寸缕,但其轻薄程度,倒不如不穿的好。此时他一跪,胸前比寻常男儿要丰满不少的两团白肉便也更加招人眼目,下体虽然瞧不见那羞涩诱人的小洞,但那缺了头的小肉棍,服服帖帖地躺在大腿缝隙里,倒也别有一种乖巧的可爱。

怒火又散两分,心火倒涨了七八分,崇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自在地抬起脚,伸到玉奴的怀里,脚跟在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棍上,不轻不重地一碾。

“唔……”玉奴预料不及,身体被戏弄,不由微微一颤,他身上的透明轻纱是极贴身的,肉体有一丝轻微的晃动,轻纱便更缠绕住肉体,胴体曲线毕现。

前文早就说过,在淫乱方面,太子殿下一向是很有天才的。(太子殿下此处自得地点了点头。)

玉奴用双手捧住崇宴的脚,从脚跟的部位起,很有技巧地按捏。比起玉奴,崇宴的脚真是太大了,崇宴的脚跟放在他大腿上,脚尖能戳进他胸乳中间那条明显的沟。玉奴偶尔会胡思乱想,那个东西和脚的大小应当是有联系的,至少崇宴的那活和那双脚,都是属于巨型的,而他就大概属于迷你型的。

崇宴弯起脚趾,在那两团白肉之间来回勾一勾,勾得两团肉颤巍巍地晃一晃,随着薄纱,像在水中起了波纹一样。

玉奴微微咬住唇,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了。他的胸因为总是被崇宴摸着玩,长大了许多不说,还变得很敏感,一点刺激也受不得。曾经崇宴用细密的兔毫在他胸上画画,两乳分别画了只兔子,又白又圆又软的肥兔子,随着玉奴的一呼一吸间,就像活的一般。

崇宴当时还赞叹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女子的奶子,果然是两只兔子。”

而更让崇宴饶有兴味的是,画完之后他才发现,玉奴下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水流得止也止不住,流得大腿内侧滑腻腻的,夹崇宴的腰都夹不住,总是要滑下来。整个阴穴完全都敞开了,急切地蠕动着小口,就等着男人大肉棒捅进去,操上一操,治治那骚得不行的小浪穴,堵住那流不停的淫水。

现在被几个脚趾头没轻没重地那么又踩又碾,白嫩的乳肉已是泛出了红痕,玉奴跪坐着,也能感受到被挤压着的小蜜穴里,穴肉在一松一紧地蠕动着,他开始有反应了。

他微微垂下头,挡住自己开始热起来的脸,手下还很勤勤恳恳地帮崇宴按摩,两手握住崇宴的脚掌,两个大拇指在脚掌中间的穴位揉按。

足掌是百穴之地。手下得对了,能令人打通经脉似的舒爽,手下得错了,便是取人性命也没有问题。

玉奴低垂着眼,按到某个穴位时,他神色不变地略了过去。

崇宴正微微眯着眼看他,到这时才满意似的,愉悦地闭上眼睛,口中还懒懒散散地:“劲儿再大些。”

玉奴按完整个脚掌,崇宴大约是太舒服了,夹在他胸乳中间的脚趾并没有再作怪,放松地微微张开,玉奴正要开始伺候脚趾缝,崇宴脚趾突然动了动。

崇宴把脚趾放到了玉奴的眼下,大脚趾已经戳到了玉奴尖尖的下巴,他命令道:“舔它。”

玉奴闻言,不由抬起头来看向他,双眉轻微地蹙起来。

崇宴却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微微冷道:“怎么,为本宫舔脚,辱没你了么,季府的公子?”

玉奴神色微微一变,有些发白,崇宴目中深沉,定定地看着他。

玉奴终究微微低下头,轻声道:“玉奴不敢。玉奴也早已不是犯臣季林之子,玉奴如今是殿下的人,殿下要玉奴做什么,玉奴也是甘愿的。”

“唔,你说得不错。”崇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抬一抬脚,脚趾已经贴到了玉奴的嘴唇上,“既如此,那便舔吧。”

(舔脚,脚把鸡鸡夹射了。。污)

玉奴再不多说什么,捧着崇宴的脚掌,伸出红嫩的小舌,先舔了舔大脚趾,受到刺激的脚趾微微有些蜷缩起来。

崇宴微微眯了眼睛,看着玉奴跪在他身下,舔他的脚,然后张嘴,将整个脚趾含进去……唔,就像平时吮吸他的肉棒一样,玉奴吃他的脚,倒也很津津有味的样子么。

口舌里分泌出透明的津液,沿着唇缝滴落下来,玉奴垂敛着眼眉,一个一个趾头全部含过去,连脚趾缝也舔得湿湿的。

崇宴被舔得很舒服,舔脚比含大鸡巴自然另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仅仅是玉奴乖顺到这样地步,什么也肯给他做,就足以让他不稳定的心情平和下来。

听惯了话,做惯了狗,想必是做不出反咬主人一口的事情的。

崇宴觉得有些满足。他抬脚勾起玉奴的下巴,十分想看玉奴的脸。

玉奴嘴唇湿润,红艳艳地发着亮,看着他的眼睛里有迷蒙的水汽,只是被碰了脸颊,脸上的红晕就又深了一层,他哀哀地唤着:“殿下……”

崇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稍会儿,才有些不可思议地,脱口道:“给本宫舔脚,你都兴奋成这样了?”

崇宴倒是没什么讽刺的意思,他只是太惊讶了,连得意和兴奋都迟了一会儿才涌上来。

但是玉奴仿佛是被自己羞耻得不行了,咬着嘴唇,眼圈里水光盈盈,仿佛要哭出来的模样。

崇宴喉结上下一动,吞了吞口水,声音微微发了哑:“你站起来。”

玉奴无措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咬得更紧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崇宴一眼便盯住他的下体,玉奴勉力将自己的腿闭得紧紧的,双腿却微微地打着颤。

崇宴略微焦躁地:“闭那么紧做什么,把腿张开。”

玉奴发出了类似于抽鼻子的微弱声音,像是已经哭了出来,但到底还是在崇宴紧追不舍的目光下,羞羞怯怯地张开了双腿。

轻纱下的肉体清晰可见,那软软的青嫩肉柱,垂在两腿中间,感受到主人的羞怯似的,也有些颤颤的。那处供太子殿下玩乐的小穴被完全藏在了肉柱的后头。崇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才琢磨着,要掰开那淫穴好生地插上一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