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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邪气。

“什……什……麽……意……意思?”被丈夫逐渐逼近的路亚,越来越紧张,声音更结巴了。

想要往後缩,又觉得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赶紧把还深插在两个淫穴里的小肉棒和小金瓶拿出来,可当著丈夫的面,实在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拔小肉棒和小金瓶。

“听不懂?何时开始你也学会装傻了!趁我不在,喊著这麽的淫乱用自己的肉棒和瓶子操自己,这麽饥渴淫荡,你想做什麽?”尤冬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勾住小巧美丽的下颚,性感无比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叫人疯狂的邪笑。

尤冬平时话少、没表情,但只要在床上话就会变多,而且全是些叫人害羞死的下流话,表情也有了,却全是些邪恶无比的表情。

每次尤冬邪笑,路亚都会被迷住,这次也不例外。暂时忘记了羞耻,怔怔地傻看著尤冬,觉得自己心跳突然加速,耳边全是自己宛如擂鼓的心跳声。

和他贴得很近的尤冬自然也听到了过快过响的心跳声,嘴角弧度更深了,薄如刀削的唇贴到他的耳边说道:“心跳得好快,很紧张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回来就看到那麽火辣淫靡的画面,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激动起来,现在全身血液都在激烈地沸腾翻滚,名为欲火东西从腹下燃烧至全身,让潜藏在体内的邪恶跟著欲望一起被唤醒了。变得邪恶,忍不住想欺负、捉弄路亚,看到路亚窘状。

“……啊啊啊……你做了什麽……呀啊……不要,快让它们停下来……啊噢……噢噢……”路亚惊醒过来刚想说点什麽,深插下体的小肉棒和小金瓶却突然再次动起来,他马上浪叫,惊慌地望著男人。

“先前你不是淫喊喜欢这麽玩吗,怎麽现在又不要,让停了?你到底想怎麽样?”尤冬伸手夹住玩得流了不少乳汁,染满整个胸膛的其中一个大乳头,很有技巧地玩弄。

尤冬还低头张开薄唇含住另一个大乳头,伸舌舔光上面香美无比的乳汁後,情色的吸吮起来,他最喜欢吃儿子的乳汗了。

“啊噢……唔嗯唔……别玩、别吸,太刺激了……啊啊……乳头刺激得不行,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让它们不要操这麽快……太快了,受不了……啊哦……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和自己刚才玩的完全不能比快感从乳头凶猛地涌来,让路亚不禁摇头媚呼,轻轻扭动胸部想摆脱尤冬的嘴和手,没想到却遭来了尤冬的惩罚。

尤冬施法让下面正插干著的小肉棒和瓶子,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不停地狠插进去再猛拔出来,疯狂地捅操两个淫穴,让两个淫穴几乎承受不住,剧烈地痉挛。淫水像绝堤了般源源不绝地一直从两个淫穴边缘流出,把屁股下的床单搞得越来越湿,都能扭出水了。

儿子举世无双的淫状媚态,无比勾人的绝色风情,让尤冬竟有一瞬间微微失了神,眼底的欲望更浓了。更用力地夹玩吸吮儿子的乳头,一边欣赏著颜色超美的乳汁从越来越红肿大乳头里源源不断地四处飞溅,一边津津有味地继续品尝著世上独一无二超美味的乳汁。

至於以快得简直恐怖的速度狂干猛操儿子两个淫穴的小肉棒和小金瓶,尤冬完全没有让它们变慢的意思,他很喜欢看儿子现在爽得要发狂了的样子,不过也有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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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啊啊……求父王饶了我……啊噢……呀啊啊……快让小肉棒和小瓶子变慢吧……啊啊……噢呀呀……再操下去,……真要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下体快猛无比攻击让路亚要喘不过气了,只能哀求尤冬,尤冬的法术他破解不了。

尤冬实在好可恶,这麽久不见,一回来不但没有说半句思念好听的话哄他开心,还这麽欺负、折磨他,真是个大坏蛋。

幸好肉棒和瓶颈不够长,顶不到花心和菊心,不然以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如果干到花心和菊心,他一定会真发狂。那两个地方可是死穴,是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里最敏感的。

“你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小肉棒和小瓶子操吗?我这麽做你应该很喜欢才对,现在向我求什麽饶。”尤冬嘲讽冷笑仍旧充满了魅力,叫人怦然心动。

尤冬知道介意儿子被自己的小肉棒和装有精液小金瓶操得很爽,非常无聊,但他就是很介意。对儿子被他的阳具以外的东西操得这麽爽,露出这麽淫媚动人的骚状,他无法控制地感觉到微微愤怒。

“啊噢噢噢……不,不喜欢……啊噢啊噢……肚子里的宝宝饿了……啊啊……但你又不在……逼不得已……我才这麽做……呜啊……啊啊……求你不要生……生气……噢啊啊……真的不故意……啊啊啊……”路亚摇头,向父亲解释。

和父亲在一起生活了这麽久,父亲现在生气了,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他想不明白父亲干嘛要生气。

“你说谎。如果你不喜欢,为何叫得那麽淫荡不要脸,表现出一副很爽的样子?”尤冬说完蓦地咬了口嘴里的甜乳头,让儿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啊──疼……儿子没有说谎……呜啊啊……噢啊啊……儿子怎麽敢……对父王说谎……呀啊啊……只有父王的……大金棒……操儿子,儿子才会爽……呜呜……啊啊啊……”

“呀啊呀啊……儿子最爱被父王的……大金棒操了……呀呀……求父王用大金棒操儿子……啊啊啊……呜呜……儿子两个骚穴好想……大金棒……哦啊啊……宝宝也好想吃精液……先前一直折磨儿子……啊呀啊……呀呀呀呀……呜呜……”

路亚用充满呜咽的淫叫声可怜兮兮地拼命说一大堆父亲可能会喜欢听的话,努力讨好父亲,希望父亲能赶紧消气,让小肉棒和小瓶子不要再操的这麽快猛。两个花筒被操得虽酥死了,可也好辣痛,感觉要被操破了。

和所有男人一样,尤冬也喜欢听这样的话,微微勾起了唇角。“就只有两个骚穴想,肚子里的孩子想,你不想吗?”

闻言,本就被折磨得想哭的路亚,突然觉得心里好酸,更想哭了。竟然问出这种话,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