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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迁怒,甚至主动发起冷战……」话音方落,载沉装模作样地点??缀了一声叹息。

载熙神情僵硬,自暴自弃道:「那又怎么样。」

他其实知道自己应该体谅对方,况且只是在脸颊上吻一下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就连幼稚园的孩童都不认为这有什么了,但他就是介意。

载熙倏地起身,也不管眼前吃到一半的中餐,近乎失礼地转身离开。

要是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失态的言语,索性还是离开算了;至少在与载沉拉开距离的情况下,他还能勉强维持理性。

「别急着走。」

对方语气平缓,在一瞬间内迅疾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载熙想也不想便反手撞去,载沉避了一下,躲开了他的仓促一击,顺手按住了他的颈项,明明都已经动手了,脸上却仍带着笑意。

「你想在这里打架?」

载熙没有回答,烦躁不堪地瞪着对方,同时用力挥开了载沉的手。

这个举动像是某种开始的信号,载沉这时终于收起笑容。

后来是怎么发展的,载熙其实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依稀记得大概是自己先揍了对方,而后载沉反击,但彼此在力道上都节制了不少,所以事后倒没有伤得太重,最多就是瘀青。

在狭窄的室内打架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因为这是载沉的办公室,载熙完全不在意是否会造成意料之外的破坏,肢体的碰撞与疼痛将烦躁的情绪煮得近乎沸腾,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如果不是在一起的话,自己根本不用为那种小事失态迁怒。

更糟糕的是,即使这段关系往后仍旧会对他带来种种不该有的负面影响,他却还是无法果断地割舍一切。

所以他才对自己生气。

明知道不应该也没必要,却仍对无谓的琐事耿耿于怀,这样一来,岂不就像是自己喜欢载沉远比对方喜欢自己多?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载沉制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怎么用力都无法让对方松手,在那一瞬间,载熙偏过头在对方的手腕上用力咬了一口,但那只手却仍然不为所动地钳制着他。

「想撒娇的话可以直说。」

明明被咬了,载沉却没有生气,反而这么说道。

……撒娇?

载沉发出低沉的笑声,「虽然用闹脾气的方式撒娇有些蹩脚,不过你显然不太熟练,我也就不额外挑剔了。」

「你少胡说八道!」载熙终于忍不住吼道。

现在的自己大概是十分狼狈,失态到了极点,往日被教授的礼仪都被忘得一干二净,连神态都不复从容。

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并没有因为对话而走向结束,载熙原本只是想逃,但在对方说了这几句话后,本来快要熄灭的怒火却被重新被点燃了。

说不清后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咬了载沉,载沉也咬了他。

那种啃咬极其粗暴,他觉得自己的后颈一定是流血了,报复的时候也就愈发不留情面,彼此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研究室里回荡,急促而激烈。

不知不觉,习以为常的斗殴渐渐有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意味,被咬住嘴唇时,载熙有一瞬间想要挣脱,但在对方用结实的身躯压制住他时,就已经注定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己原本到底在做什么,载熙已经忘了,仿佛发泄怒气与欲望并无区别。

两人的身躯隔着衣服密合地贴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度,载沉凝视着他的目光十分滚烫,纠缠在一起的双腿不时摩擦着,载熙渐渐有了反应。

从上衣被掀起来,到下身落入对方桎梏,不过是过了几分钟而已。

冷战以来的这几日都没有任何接触,他又还年轻气盛,很快就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唯一能让他稍感安慰的是不只是他而已,载沉双腿间的器官也同样有了感觉。

「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这种事?」载熙冷笑道。

「不是。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载沉意有所指地看了下方一眼,「你还急着离开吗?」

载熙没有说话。

尽管事出突然,但接下来的事态却变得简单,载沉起身反锁门,转身回到他身边。

因为彼此都处于相当迫切的状况,这一次也与以往都不同,载沉一点都不温柔,载熙也毫不顺从,彼此都急于得到宣泄,但又有些情绪掺杂其中,与其说是上床,更像是在打架。

但凡载沉放到他嘴边的东西,不管是舌尖还是手指都被咬了不止一次。

载沉似乎是真心拿他没办法了,连着被咬了好几次,都只能无奈地看他一眼,载熙感觉自己找到了对付父亲的方法,原本郁闷的心情终于稍微好转些许。

因为选择在不适合的地点办事,在各方面都有所不足,单人沙发过于窄小,润滑剂也只能用别的东西暂时替代。

载沉的动作十分急切,稍微润滑扩张后就插了进来,两人的衣物都还穿在身上,而载熙的长裤与内裤也只是被往下拉了一截,大腿下半部到脚踝都还包裹在长裤之中。

这种粗鲁又迫切的进入令他感到疼痛,埋怨道:「你到底会不会做……」

「等一下……就好,你放松一点。」载沉的嗓音沙哑而紧绷。

尽管这样说着,但对方往里深入的举止却全然没有犹豫,载熙努力忍着声音,在被进入最深处时,还是不得不将脸埋在手臂之间,遮掩自己的神态。

有些许液体沿着脸颊落下,滴在手臂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你很不安?」

……什么?

他愣了一下,匆促将脸上的痕迹抹干净,冷冷道:「你在说梦话吗。」

载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往下探去,一边有意无意地抚摸胀痛的性器,一边将脸贴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磨蹭。

「你这些反常行为,难道不是因为不安?」

载熙身躯一僵,却没有出声。

「就算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无理取闹的你也挺有趣的。」

载沉的嗓音很平静,似乎真的不为这几天的冷战而生气,也理解并接受他莫名其妙的嫉妒与怒意,相形之下,对方冷静得完全不像是沉浸在这段关系中……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如他。

载熙只是在纠结这种肤浅的事情,并且感到不公平。

虽然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每个人在出生的基础上原本就是不平等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