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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去人事部问问,今天是不是有T大建筑系的学生来面试设计管理部的实习岗位。”

虽然不知道董事长怎么突然关心起了招实习生的事情,秘书小姐也还是很尽职地应了下来,出门去打了内线电话,十分钟之后再次回来给他回复:“确实有一个T大建筑系大四的高材生来面试,hr那边已经通过了,设计部那边的方总监也亲自面试了他,能力挺不错的,但方总监说他们还是倾向于收明年就能毕业的大五生,会再看看再做决定。”

“能力不错就留下来吧。”

董事长开了金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设计部的方总监还以为来的是霍隆庭哪个朋友家的小孩,之后还特地上楼来跟他汇报了一声,霍隆庭摇了摇头:“人进来了该怎样就怎样,不用特地跟我说。”

岑司祁陪着来面试的必然是跟他关系好的同学,虽然岑司祁只是他养的一个颇合他心意的小宠,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能让岑司祁开心,他还是愿意做的。

魏冬签完合同高高兴兴地下了楼,等了他许久的三人见到他出来同时站了起来,魏冬豪迈地大手一挥:“海底捞走起!”

其他三人扑上来捶他,笑闹了一顿后勾肩搭背地出了门,等地铁的时候魏冬滔滔不绝地说起刚才面试的过程,心有余悸道:“那个设计总监一开始好像不想要我的,说他们更想要大五的明年就能全职了,我心里都拔凉拔凉准备走人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他出门去上了个厕所又想通了,回来就直接跟我签合同了。”

“你小子运气真不错。”刘向阳大咧咧地一巴掌挥上他的脑袋。

岑司祁笑看着他们玩闹,暗自皱眉,留下魏冬的,难道是霍隆庭吗?

第三章

收到霍隆庭发来的短信时岑司祁正和室友在吃火锅,手机屏幕上只有冷冰冰的一行字:“我一个小时后到你那里,你准备一下。”

岑司祁心下一惊,立刻停下了筷子,在室友们诧异的目光中站起了身:“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吧。”

“什么事这么急啊?一定要现在去?东西都还没吃完呢……”

“不好意思,真的有急事,我不吃了啊。”

岑司祁没有多解释,丢下这话拿起外套和背包就急匆匆地走了。

赶在车门阖上的瞬间冲进地铁里,岑司祁弯下腰不停地喘气,因为跑太快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才吃过东西小腹处也在抽痛,他却顾不得这些,看了一眼腕表心中着急不已。

从这里回去锦江花园,少说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没有赶在霍隆庭到之前回去,他肯定会不高兴。到现在岑司祁也依然记得他刚跟霍隆庭时,有一次因为学校有事耽搁晚了半小时回去当时霍隆庭难看的脸色。

入夜以后又飘起了雪,从地铁站出来,岑司祁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冲进了漫天雪花里。

紧赶慢赶地依旧是迟了一步,霍隆庭已经先到了,正靠在沙发里看杂志,岑司祁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里,被寒风吹乱的头发耷拉在额前,他低下了头不敢看霍隆庭,瓮声道:“抱歉霍先生,我回来晚了。”

霍隆庭蹙眉看向他,他的衣服上还挂着没有化开的雪花,裤脚处全是雪水,袜子已经湿透了,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跟同学去外面吃饭,抱歉。”

霍隆庭没有再问:“先去洗个澡吧。”

岑司祁点了点头,进了浴室里去。

热水浇头而下时,几乎已经冻僵硬了的身体才逐渐有了一些暖意,岑司祁闭上眼睛,只觉得疲惫不堪。

胡乱冲了个澡出来,霍隆庭依旧坐在沙发里翻杂志,岑司祁犹豫着问他:“霍先生你吃了晚饭吗?”

“没有。”

“那我现在去做。”

霍隆庭偶尔会在他这里用晚餐,冰箱里有做打扫的阿姨准备的各种食材,岑司祁的手艺很不错,七八岁大的时候家里就是他做饭,要满足霍隆庭的胃口很容易,只要把菜做得清淡一些,他并不怎么挑。

忙乎了半个小时,岑司祁做了四菜一汤出来,刚才他火锅只吃了一半就跑了出来,现在却也没什么胃口,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下来陪霍隆庭一起吃,偶尔夹一筷子菜,默不作声地陪着他吃完了这顿晚餐。

等到他收拾完碗筷,霍隆庭也已经洗完了澡,正靠坐在床边看着他,岑司祁很自觉地走上前去,在霍隆庭面前跪了下去,俯身含住了他的。

岑司祁卖力地吞吐,努力地取悦着霍隆庭,霍隆庭微眯起了双眸,目光所及只有岑司祁微垂着的眼睛,甚至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身体很愉悦,他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痛快。

今天他原本没打算来岑司祁这里,只因为下午在公司见到他才忽然起了心思,岑司祁比他晚回来他本也没打算说他什么,但岑司祁那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的样子确实让他很不舒服,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一般。

还有刚才,他其实没想让岑司祁为自己做这个,岑司祁误会了他的意思,一句话不说就跪了下去献祭一般地讨好他,但是现在,他也并不想推开他,心里反而慢慢滋生起了一股施虐欲,他用力抓起岑司祁的头发,挺动起了身体。

被在深喉发泄出来,岑司祁呛得不停咳嗽,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嘴角上,眉眼间,甚至是额前的发丝上都沾上了黏腻白浊,一双没有焦距的双眼目光涣散水汽氤氲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哭出来一般,有一种被凌虐之后的美感。

霍隆庭心中一动,将软身跪在他身下的人拉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欺身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当霍隆庭的舌尖顶进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尖,岑司祁骤然睁大了眼睛,身体整个都僵住了。

这是霍隆庭第一次吻他,虽然霍隆庭从来没有说过,但岑司祁能感觉得出来他在这方面是有洁癖的,上床只为了发泄欲望,这种唇齿交融的亲密或许是他认为不应该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但是现在,霍隆庭吻了他。

尝到岑司祁嘴里腥膻的味道,霍隆庭皱了皱眉,放开了他。

岑司祁也终于回过了神,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往后退开了身,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卫生间里去。

霍隆庭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门边,见岑司祁趴在洗手台上一边咳嗽一边用水冲洗嘴巴,略微有些不爽,他一步走进去,抓着岑司祁的后颈把人拎起来,再次吻住了他。

不再有那股子呛人的味道了,霍隆庭很满意,抱紧了怀里的人,岑司祁呜咽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不乱动了,任由他把他抱起,上了床去。

每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岑司祁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肯发出声音,偶尔逼急了,才会闭着眼睛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