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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骚得像条母狗一样发情。”

“够了……!别再说了!”

君临一句比一句过分。章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潮,羞耻地用沾满淫液的手胡乱敲了几下键盘回复,又难耐地撸起来。

他看到那些话,脑子里就自动配上了君临的语音。低沉的声音用优雅的语气骂着脏话。男人的声音。

章晓射了出来。

Abyss就如“深渊”这个名字一样,在踏上通往地下的楼梯时就感到一阵阴森。

这么华丽的会所应该建个电梯,而不是在狭窄的入口里建了这么一道破旧的楼梯。

章晓摸索着扶手,来到大厅。有个穿着执事服装的男服务员在柜台后向他微笑,还有一位娇小的女士在旁边的沙发上轻声打电话。

“嗯……请问,这里能不能预约女S?”章晓踟蹰着向服务员询问。

服务员笑得满面花开:“本店只有唯一一位女S,刚好就是这位塞壬小姐。”

顺着服务员的指示,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挂掉电话站了起来。

“有预约吗?”非常悦耳但有些清冷的女声。该说不愧是S的气场吗?女人比他矮半头,仰着头说话也不输半分气势。

“没有……”

女人眯着眼打量了他一圈。“今天我心情好,有一个小时空闲的时间。如果你愿意付双倍价钱,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章晓同意了,跟着这位叫塞壬的女S踏上了走廊的地毯。

塞壬跟他想象的性感女S不一样,衣着看上去是一位普通的白领丽人,就是妆画得稍浓一些。塞壬进屋之后拿出一双黑色的手套戴上,一边向章晓问话一边整理道具。

“你有什么喜欢的项目和不能接受的项目?”

“我希望有……捆绑和手拍……我不希望……肛门调教。”

“好的,脱掉衣服。”

在完全陌生的女人面前脱光衣服,章晓还有点害羞,他深呼吸了几口,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塞壬拿着一捆红绳利落地将章晓捆起,捆得竟然比君临还要紧。不一会儿,章晓全身都被捆成了粽子,双腿像青蛙一样强制向两边张开。

“身材不错。”塞壬笑着,用手捏了捏章晓的胸肌。

塞壬的手是丝绸手套冰凉滑腻的触感,相比之下他更怀念君临温热的手指。

她似乎很喜欢章晓胸肌的触感,揉捏了一会,甩起手拍“啪”得一声打了上去。打得并不算疼,正好打在乳尖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塞壬来回的虐着他两边的胸口,直拍到通红。被红绳绕着根部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半勃了。

“可……可不可以……打我屁股……”

章晓红着脸说出自己的渴望。

“客人,原来您更喜欢被打屁股啊。”塞壬用敬语跟他讲话,让章晓更羞耻。

他现在是全身捆绑,双腿又无法并拢,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更加吃力。他趴着承受拍打,一边呻吟一边想,君临要拍得更疼……他还想要……再重一点……

阴茎全勃之后,塞壬给他插了一条尿道棒。手拍之后又换了一条散鞭,塞壬抽着他的胸部和大腿,时不时抽他的阴茎和阴囊,章晓嗯嗯啊啊地叫着,爽得想要射精,却遭到红绳和尿道棒的阻止。

“求你……让我射……”

“客人,一个小时还没到,我得陪您慢慢玩啊。”

那天和君临玩了几个小时?章晓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现在的一个小时竟然变得十分漫长。塞壬将他一次次推向高潮又让他掉落。

“时间到了。”终于,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塞壬将尿道棒拔出来,将红绳解开,在章晓涨成紫红色的性器上撸了几把,精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客人,今晚在夜场有演出,我先去准备了。在本店消费过的客人都可以去看,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等……等等……”章晓来不及穿上裤子,只能先把塞壬喊住。“请问……如果我预约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现在我的预约排到了三个月后。”

“不可以……提前吗?”

“我心情好的话,倒是可以。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出来卖的,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呢。”

塞壬笑笑,摘下手套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走了。

第四章

“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出来卖的,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呢。”

塞壬的这句话让章晓很愧疚。君临的身影还无法从他的脑海里剔除,他确实不停地在回想君临,想回味和君临的那个夜晚……更想重复他最爽的时候和君临深吻,在他手下释放的时候。

章晓甩甩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是异性恋,如果再有像塞壬这样的女s出现的话,他还是会选择女人。他决定去Abyss的夜场演出看看。

进入夜场大门,章晓瞬间惊呆了。

站着的男男女女衣着华丽,戴着遮住眼睛的羽毛面具。他们喝酒,交谈,悠然自若。

在他们脚下,跪着许多奴隶。有的穿着包裹全身的黑色胶衣,有的穿着宽大的囚服。更多是衣不蔽体,“穿”着点道具的。

仿佛穿越异世界,章晓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赶忙找了一个昏暗的角落躲了起来。

没多久,全场熄灯,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上,音乐响起,演出正式开始了。

一位少年跑上舞台。他的神情惊慌无措。聚光灯追着他在舞台上躲闪,他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怪物,那怪物就藏在聚光灯外可怖的阴影里。

少年皮肤莹白,容貌极美。他全身赤裸,只戴了一双黑色的丝绸长手套。左胸至肩膀有大片白玫瑰刺青,从中延展出的荆棘在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阴影里走来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骷髅面具的蒙面人将少年擒住,少年无力挣扎了两下,软倒在黑袍人的怀里。又一个黑衣人推了一张皮质椅子上台,黑袍人开始动手将少年绑在椅子上。

这椅子的机关做得像妇产科的产台,少年的四肢被固定,双腿大张着向两边打开。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年湿润的肉红色后穴。

黑袍人用手掌按压少年的腹部,少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浅茶色的头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抖动,他的表情无瑕地像个受难的天使。最终,天使无法抵御恶魔的侵蚀,他呻吟着,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后穴中露头,滑落在恶魔手中的骨碟中,发出“叮”的一声。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的蛋。

天使的受难还没完,黑袍人继续按着他的肚子,少年的声音渐渐凄厉,又接二连三的排出几枚蛋。黑袍人向观众展示骨碟中的蛋,一共六枚。难以想象刚刚少年是带着这些东西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