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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口角流涎。

那花心酥润软烂,每次抵着都膨起裹着龟头,急急弹跳间似有吸力,细细肉芽直向马眼内探去,如小舌舔吮,直要将他精元尽数啜取般,吸得他满意叹息。

“一言……一言,挨不住了……”她求饶,那人却不停下征战步伐,仍是剑拔弩张地挞伐着。她呜呜掉泪,这样的交欢太刺激,太难挨,身体一遍遍被欢愉冲刷,简直要坏掉一样。

勉力直起腰,却不防更是将自己的花心主动挨了上去,突然更缩紧的玉道和挤压上来的花蕊子,绞得他越发快美,浓浊呼吸扑在她颈侧,沙哑磁性得一塌糊涂,“嗯……敏敏,好姑娘……真会绞……好厉害……”

她恨极,檀口恶狠狠地附上他不许出声。正好和了他意,卷着她莲舌吸吮搅拌,模仿着身下的动作进出。

她呜咽着,小手胡乱地摩挲着他强健腰背,直到两人交合处,顾不得羞人的一片丝滑晶莹,抓捏着他的一节欲身与玉囊,似是要逼着他停下。

却不防玉道里那大物又壮了一圈,“敏敏,真不乖。”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的危险却让她战栗起来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鏖战不休,直如蛟龙腾海,狂风暴雨般的抽打,勇猛饕餮。

撕去温情脉脉面纱的陈一言,真个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最后他滚烫的精元终于激射进花蕊子后,她迷迷瞪瞪地想,以后真别乱惹他了。

望天,真是够甜够长的了…………码了好久,图片是三国杀里的曹丕与甄姬的人设,个人觉得还蛮像一言和敏敏这一对的,就是丕少的气质还不够冷……

好吧就是渣作者不会画画

酷爱给我珠珠!~~~没有珍珠会死星人QAQ

岁月好(1,甜,微H)

傍晚似乎要有雨,呈现出一种铁锈的红。空气有些沉迷,然而球馆内的练习仍不停歇。

联邦年度的冬季大学联赛就要开始,作为南部常胜的队伍,菲尼克斯大学队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娴熟运球,轻灵过身。体力,弹跳和柔韧性都极佳的他,即使身高与将近2米的非裔,欧裔球员相比略有不足,仍不能掩盖他的光华。

新生的巨星,看来菲尼克斯队今年,应该没什么问题。教练满意地想。

此时门边一道纤影缓缓而来,对卡勒斯教练温婉无声一笑。明敏站在门口脱下皮质便鞋,换上一双芭蕾舞鞋后才悄悄踏入馆内,唯恐踩坏了地板。

卡勒斯赞赏地看着她,这位绝顶清丽的东方少女,一直都是这样的文静秀气,知理娴雅,从来不会像其他狂热的女粉丝一样又叫又跳。每次结束课业后,都会来这里静静地等着,看着。

倒是那个亚洲小子的运气。他哼笑一声,又慈和地朝她招手,请她一同与球队的经理坐下来。

她这样的美丽,是西方世界里的审美不曾见识魅力,即使无法用词汇形容,也足以折服众人。

冷艳又娴雅,一双明眸清澈如水,澹然流转,看向那14号少年时候,却闪现潋滟宝光。容色风仪之绝丽,世间少有,即使是在陈一言这柄绝世神兵利器旁边也毫不逊色。

天知道,她刚到菲大的时候,是引起了一阵东方的狂潮。没见识过这样矜持冷艳东方佳人的小伙子们,卯足了劲儿要接近她,连球队里几个高年级的成员也不例外,可总被这个冰雕也似的男生冷眼吓走。

倒是看得很紧。

休息的哨声响起,球员们纷纷归位站好聆听教练的指导。她目光胶着在他身上,再无旁人。姿仪出尘,天人之色,郎独绝艳,再也没有谁能入得了她的眼。

结束后,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秋雨。长袖衣裙不胜清寒,他将队服外套披至她身上,偏她比例虽姣好,和他一比体格却算娇小,倒成了风衣的样子。

她倒不以为意,心里软溶一片,挽着他的手一同撑伞归家。

真真璧人成双。

她曾忧心过两人的相处的变化,然多虑了。陈一言纵使寡言少语,却如冰原下的暗流涓涓无声地环绕着她,悉心包容。

没有任何猜忌,没有任何阻拦,也没有其他人的介入,一如他们就这样携手相行千万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蔷薇小院即使是秋季,长青灌木丛与两棵高大的橡木依旧亭亭如盖。她在窗边支起画架,时而记录庭院小景,更多的是为他速写。

怎么样都看不厌。刀削斧凿般的冰雪容即使在面对厨房油烟,依旧是神光慑人的灵俊。她放下画笔,素手托着雪腮,含笑望他。

膝边一沓画纸,全是以他为蓝本的速写稿子。上个周周末联赛南部赛区第一场,他作为高年级后卫名将的替补上场,掀起一阵热潮。

身法迅捷灵敏,定力十足,球在手中似黏连不离。无论是闪身带球过人,配合切入对方篮下,还是他的招牌骑马射篮,都行云流水般,力与美的结合。她手中铅笔不停,生怕错过一个动作。甚至一改矜持,和着拉拉队一起为她欢呼。

胜利归来后,她亲自下厨为他庆功。中式的餐点,颇考验功夫的橙酿蟹,鼎湖上素,翡翠芦笋汤,甜点则是简单的红酒炖梨。平日并不喜欢吃点心的他,端着一张矜贵清冷的面皮,道,“我也想尝尝,够不着,你喂我。”

她大窘,却也乖乖地挖了一匙,探着身伸向他唇边。

他一把握住滑腻柔荑,双眼黑亮如焰,虽一言未发,只勾勾地看着她,食尽梨肉,罢了还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看得她心惊胆战,既沉迷又隐隐地颤抖。

甚至还未用完餐,还未收拾桌面,她就晕乎乎地被他打横抱起,不知何时神智略醒时她已倒在浅绿的荷叶纹样被单上。

她的寝具早被某个独占欲极强的家伙搬来主卧,沾染了他幽冷的气息,和她自身的清郁淡香交织,仿佛告知所有,是两人独有的证明。

“你……”她含羞薄怒,伸手去推开他,他却一下挤进她胸前,颇有兴致地看着两团腾跳的乳浪,慢条斯理地剥开斯文的外衣,坦诚相见。

精悍胸肌散发着他特有的冷香,此刻混了情热,化作初春的青草息,又似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