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东方小玫瑰面前突然变得寡淡无味。

“不是的,长官。我们并不是斯拉夫人,我们是德裔雅利安人,响应元首号召加入党卫军。”

“看看,这就是国防军的好处,帝国的法律保持了国防军的纯洁。决不让任何一个斯拉夫杂种混进来,尤其是罪恶的强、奸犯。”对于党卫军,卡尔尤斯一贯毫不留情。

海因茨呼出一口烟气,看着素素慢慢说:“你们的德洛斯奇长官正在抓捕不规矩的士兵,你们几位顶风作案,败坏军纪,应该立即枪决。”

“不,不是的少校先生,我们在阻止犹太杂种和黄皮猪交*配,这太可怕了长官,党卫军不允许在巴黎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玫瑰在燃烧,他超乎寻常地、的开心,在她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发现燃烧的火焰,这火焰令她突然间鲜活起来,几乎照亮了整个第七区。

安娜找来素素的大衣,重新披在她身上。她被深灰色呢大衣深深掩盖,玫瑰的光彩突然间消散。

海因茨深吸一口香烟,心中弥漫着淡淡的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海因茨会有个小转变,不是好的,嘿嘿,先预告下。

这个文更新时间不定,大家可以加群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ahref=http://target=_blank/a阅读更多好作品

第4章Chapter04(一修)

Chapter04

事情陷入僵局,卡尔尤斯单手揣兜等着看好戏,奥托对性感泼辣的维奥拉更加感兴趣。海因茨皱着眉抽烟,左手拎着军帽,头顶柔顺的金发服帖地贴着头皮,有一点过长,他该去理发,在圣伯纳街转角,意大利人的理发店精益求精,必将令他成为第六装甲师最英俊的男人。

“希尔盖?”

“是……是的长官!”

“把枪放下,跟我来。”

“是,是的,这就来。”可怜的党卫军青年,一头雾水地卸下枪,对于这位高大傲慢的少校先生,他由衷地感到恐惧。

海因茨顺带捎上素素,“这位……这位来自亚洲的小姐,我想您不介意跟我上楼,以便进一步了解案情。不必惊慌”他稍稍侧过脸,看着满脸焦急的维奥拉,用流利的法语说,“作为一位绅士,我绝不会让美丽的女士受委屈,以我的姓氏保证,马肯森,海因茨冯马肯森。”

说完向左侧退后半步,左腿并右腿,让刷得通亮的黑色军靴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接着弯下腰,持帽的手向前引领,作出一个礼让的姿势,“请吧,东方小姐。”

没有给素素任何机会拒绝。

更没有人敢,外表的谦卑有礼正好展示着骨子里的傲慢自大,就连维奥拉也选择退后,缄默。

素素跟着他,右侧是与她争执拉扯过的党卫军希尔盖,三人脚步沉重,在各种不同的目光注视下走上阁楼。

一进门,希尔盖立刻开口指证,“就在这个房间,长官。犹太人与这个黄皮婊*子就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滚在一起。”

希尔盖带着东欧口音的德语节奏混论,素素好几个音都没听懂,也因此避开那些刺耳的羞辱词。

海因茨自始至终保持神情不变,根本就是一块浮冰,与他的长官邓尼茨毫无区别。他抬手向阳光落下的地方指了指,示意希尔盖,“过去,跪下。”

“长……长官……”希尔盖浅金色的眉毛和瞳孔在眼光下变得几乎透明,他充满了恐惧,迟迟不肯弯曲膝盖。

犹豫等来更加粗暴的对待,海因茨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踢向希尔盖膝盖弯,迫使他扑向地面,跪倒在素素面前。

他叼着烟,把了把金色短发,再把军帽带上,顺带拉了拉衣摆,让自己显得精神些。

“这个斯拉夫杂种对你做了什么?东方小姐。”他用德语问。

素素右手扶在左手手臂上,固执地拒绝回答,“对不起先生,我听不懂,请您像刚才一样用法语跟我说话。”

“非常好。”这句依然是德语,但他显然有点生气,出于对女士或者别的什么,他把这股气恼压在心底。

他将香烟夹在指间,随即呼出一口浓烈的土耳其烟雾,带着地中海的蓝,穆斯林的虔诚,还有令人心驰神往的尼古丁。少校额上两撇修长的眉毛舒展开,然而他的笑容表露出内心的轻蔑,或者可以说,他在巴黎,在整个法国,不需要掩饰任何情绪。

从腰间武装带上掏出瓦尔特半PPK自动手*枪,握把上带有纳粹鹰标志,那是将军才配拥有的荣誉。枪膛已经上满六发勃朗宁SR弹,随时预备击穿敌人胸腔。

可怜的希尔盖已经开始痛苦地祷告求饶,背诵东正教圣塞拉芬.萨罗夫斯基颂词:主啊,洁净我罪人,并怜悯我。主啊,你创造了我,也求你怜悯我。我的罪孽擢发难数,求你怜悯我。君宰啊,我们敬拜祢的十字架,我们颂扬祢的圣复活。主啊,若我在此日以言以行获罪于你,请因你的仁慈怜悯我这罪人。

究竟谁是天使,谁是恶魔,谁又是受难的耶稣。

海因茨慢慢走到她身后,强迫她握住瓦尔特手*枪,再握住她冰冷细嫩的右手,抬起枪,指向口中念念有词的希尔盖。

他颀长笔挺的身体就在她背后,国防军制服摩擦着她的很灰色呢子大衣,银色袖标贴紧她的沉香木手钏,宽阔的手掌盖住她的,也替她稳住千金重的半自动手*枪。

保险已经打开,她不能控制地颤抖着,握不住手*枪,扣扳机更没有可能。

“我的家乡有一句谚语,WiederGruss,soderDank,意思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跟着我,扣动扳机,杀了他。”他歪嘴笑,托起她的手,把枪口对准希尔盖长着一层浅金色绒毛的额头。

绝望聚集在希尔盖浑浊的双眼,向上帝祈祷的声音越来越大,从默念到怒吼,紧紧跟随海因茨扣动扳机的食指,“天上的君王,护慰者,真理之灵,无所不在,充盈万有者,圣善的宝藏,赋予生命者:求你降临并居住在我们体内,洗净我们的一切污秽,圣善者啊,拯救我们的灵魂!”

“不……请不要这样……”

“什么?”

“先生,长官先生请放下枪,这原本是小事,没有必要因此枪决一个青年。”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她点头承认,眼泪随着身体的动作往下坠,划过她雪白细腻的皮肤,令她显出病态的苍白。

“好吧,既然你愿意原谅一个企图侮辱女士的斯拉夫杂种。”他收起抢,低头在手里摆弄一会儿,看了看握把上的帝国之鹰,随即兴趣缺缺地塞进枪套。

再抬头看见素素双手环住自己,哭得满脸泪。

多么软弱且善心泛滥的生物,愚蠢、不自量力。海因茨再一次感到巨大的失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