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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想找个丰-满的,暂时就剩你了。”

许惠橙心里苦笑。不是对方想要个丰-满的,只是妈咪想推她出去而已。

她自打有些发胖以来,就不怎么穿贴身的衣服了,只会自曝其短,所以今天也是略宽的短裙。

妈咪见到她的装束,已经懒得吐槽了。她最后道:“牡丹茉莉她们都在,好好伺候那些公子哥们。就算你挨打,我也无能为力。”

许惠橙勉强一笑。康昕都应付不来的顾客,她还真没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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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一开,喧闹声阵阵传来,里面烟雾弥漫,灯光暗沉。

许惠橙站在门口,展现出职业笑容。

一个男人瞥向她这边,轻蔑道,“呵,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他一手搂着个女人,双腿则叠靠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上。

许惠橙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出男人大概的身形。挺高大的。

“过来啊,小妞。”那男人朝她招招手,轻佻而无理。

她妖妖-娆娆地移步过去。

那男人见到她的脸之后,讥讽了句。“送这种货色过来,是想真的被弄-死么。”

许惠橙笑容不变。她走近了才发现,这男人身旁的两个女孩脸上都有瘀青。她心里颤了颤。离她最近的茉莉眼神凄苦得可怜,但仍然帮男人捶着腿。

“来啊,陪哥哥来玩拳。”男人站起来,握着拳转了转手腕,“第一拳一万,第二拳两万,以此类推。看看你今晚能挣多少。”

许惠橙一愣。

见她站着不动,他又命令道,“把脸凑过来。”

不待她反应过来,那拳头已经挥了出去。她一下子跌出两米远。脸颊抽搐地疼,嘴唇随便动一动,都疼得她要掉眼泪。

“晦气!”男人很不悦,“哭个屁,给哥哥笑一个。”

许惠橙整张脸都僵硬,哪还笑得出。以前她不听话,不肯接客,武哥也会打她,可那个力道远没有眼前这个变-态使得狠。

男人一脚踏上她的肩膀,捏住她的下巴,看她痛得扭曲的表情,他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伤处,笑得恶毒,“你这样,连一万块都赚不到。”

然后他往她另半张脸呼了一巴掌。

许惠橙口腔里都是血的味道,她咬紧下唇,强忍着那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么?”男人状似亲昵地贴到她的耳边,手指缠上她的颈项。

许惠橙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男人显然是来了兴趣,使劲地掐住她,“疼么?嗯?”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房间里的围观者没有一个上来阻止他的行为。

许惠橙觉得自己可能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第02章

许惠橙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男人松了手。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伴随着声声咳嗽。

他半蹲下,看着她鼻青脸肿的模样,哈哈大笑,“好玩么?”

许惠橙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咳嗽扯着脸颊的痛,喉咙也烧得难受,她浑身都在痛。她挛-缩着身子,侧躺在地上瑟瑟地抖。

男人站起来,转头往那阴影的角落笑问,“钟定,这妞儿坚持了多久?”

“一分半钟。”那声音带着讥笑。

男人吹了声口哨,“比刚刚那个出息那么一点点。”

“是你力小了吧。”钟定细细地看着地上那人的曲线。这背影,倒有点像陈舒芹。

“瞎扯你。”男人撇下嘴角,反驳道,“我可是下了狠劲的。愿赌服输啊,兄弟。”

钟定收回视线,懒洋洋的。“平局,何来输赢。”

男人挑了眉,“要不我再掐她一会儿?”

“随便,别真的搞出人命就行。”钟定不再关注那背对他躺着的可怜身影,他执起酒杯,往旁边的女人嘴里灌。

许惠橙听到了他俩的对话,不吭声。她即便求饶,他们也不会改变主意。她的尊严、她的生命,在他们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早就麻木了。

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还是冷冰冰,又加上她的痛楚难挡,她心里祈求着这些公子哥们雅兴不要太高。

男人翻过她的身体,手掌覆上她的脖子,噙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小妞,你这次可得争气,给我撑过一分钟了,大大有赏。”

许惠橙觉得自己撑不过了,她的意识在慢慢模糊。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条贱命为什么要活到现在。

是了。

她想积德,她想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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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越是低贱的命就越硬。这是许惠橙清醒过来的第一个想法。

她也进了医务室,脸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脖子上敷着药膏。

隔壁床的康昕直直地躺着,望向天花板。听到许惠橙轻轻的咳嗽声,康昕眼睛眨了下,“山茶,你为什么入这行?”她的声音本来就比较低沉,此时因为掐伤,而更加沙哑。

许惠橙也直视天花板,启了启口,“我小时……”说没三个字,她又开始咳。

康昕仿佛感同身受着那痛苦,便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嗯。”许惠橙把被子拉上些,她喉咙火滚滚地疼,确实不宜说话。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妈咪进来了。

她先是询问康昕的情况,再走到许惠橙的床边,“这阵子你好好休息。也不用担心这个月的酒水费了,那些少爷们的账单给你们几个分摊提成。”

许惠橙如释重负。

妈咪叹了一声气,继续道,“武哥那边,我帮你瞒着。”

许惠橙更加感激,至少这个月可以熬过去了。

她在医务室休息了一天,就回去自己的小复式。养伤期间,她几乎足不出户。

等大姨妈亲戚走了之后,许惠橙去了趟医院做体检。

干她这行的,在妇科方面尤其谨慎。她每个月都会来检查。刚开始觉得丢脸,于是隔一个月换一家医院。后来懒得奔波了,干脆就固定一家了。

许惠橙的心态很矛盾。她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她又很珍爱自己的生命。说白了,她很怕死。

许惠橙的伤好得差不多时,妈咪来电催她回去上班。

她望了眼日历,新的一个月开始了。那就代表,她又要为酒水费而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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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不敢走正门进,只能溜去后门,等换好职业装后,才出来吧台。

如果她能在月初就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