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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孪生兄妹血亲成婚共掌权势,数百年同床异梦最终彻底决裂。

双生姐妹持剑相向,胜利者能赢得一切,失败者只得到一口棺材!

当死去的姐姐从棺材里复活,她会对这个混乱而又疯狂的家族有什么影响?

阴谋在九千年前开始了。

人、妖的力量可以和神、魔对抗吗?

穿越而来的她能改变古老家族既定的命运吗?

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又将走向怎样的道路?

家斗,情斗,权斗,血斗,斗得天昏地暗,神陨魔灭!

☆、一姐妹相残败者死

阴沉沉的灰蓝天空下着淅沥沥的秋雨,一望无际的湖面烟雾蒙蒙。湖中小岛一侧郁郁葱葱一侧悬崖峭壁,一处呈半月形的湖岸边时不时传来巨响,两名穿着大红劲装的少女时而踏波交战时而凌空错身再反手挥剑。「轰隆隆~~」「刺啦啦~~」,闪电水柱,各种奇异的力量相撞发出巨响,她们扎紧的发束已经散乱地披着湿漉漉的肩背。满是汗水雨水的脸上一片惨白,她们同样凌厉的双眼紧盯着对方,寻找对方的破绽。两人身形相似,只是一位右手臂不自然地耷拉着,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

「雷光破!」身体没有出现明显伤处的红衣少女足尖点在近岸石块上厉声叫道,手中的长剑陡然缠绕上一层蓝紫色电光。剑尖直指半空中对手,一道强劲的蓝紫色电光「嘶嘶」急射出去。

「哇~~」她的嘴里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湖面顿时晕开一片红色。显然,她受了很重的内伤,以至於身体无法承受释放法术後的小小反噬。

「冰镜!」知道避不开,右臂受伤的少女身体停顿在空中,左手举起,食指中指并拢虚空比划。一个个蓝色古怪字元随着她的比划快速出现在空中,当最後一笔完成的时候瞬间合成一面银白色明晃晃的冰状长椭圆型盾牌挡在她的身前。

蓝紫色电光击中银色冰镜,冰镜晃出一阵绚丽的光波。

两种光芒相持了一会儿後同时消散,右臂受伤的红衣少女趁对方还在凝聚力量,陡然凄厉地叫道:「血雨箭!」猛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大口血。那血在喷出的刹那间化成一支支血红色利箭,以离弦之势射向对方。

「啊!」受内伤的红衣少女顾不得再释放法术,身体瞬间斜飞急升。只是她还是速度慢了点,双腿被十几只血箭射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岸边地面坠入。

「雷光破!」右臂受伤的红衣少女毫不迟疑地紧追过去,左手双指如剑对准受内伤的红衣少女射出一道筷子粗细的蓝紫色电光。电光飞射,极其准确地射中对方心脏。

「啊」受内伤的红衣少女惨叫着重重地摔在泥泞的青草湖岸上,鲜血快速染红了地面的青草。她手中带血的利剑在半空划了几个圆圈後掉入了水中,清澈的湖水又晕开一片红色。

右臂受伤的红衣少女快速降落到岸边受内伤的红衣少女三米远处,警惕地看着身体还在颤抖的对手,弯腰,左手艰难地拔出绑在腿上的短剑,甩手扔了出去,方向仍然是对手的心脏。

「够了!」一道男声暴起,白影闪现挡在落败的红衣少女身前,抬手一道蓝光炸掉了短剑。

「你们是孪生姐妹,难道真的不能共存吗?」他凄凉绝望地问道。人近中年但面容清华如月,风姿卓绝如仙。

「父亲大人,不是她死就是我亡,难道您要阻挠江氏家族的传承吗?」右臂受伤的红衣少女淡漠地问道,惨白发青的脸上一片木然,冰冷的雨水和混着血的汗水和……融合在一起,沿着她的脸庞不断向下流淌。

妖界第一家族江氏的孪生子从来都是悲剧!孪生兄妹姐弟必定要乱伦,孪生姐妹必定只能活一个,而且只要是孪生子便是如此宿命,直至家族灭绝!

「让开,父亲大人。为了江氏家族永远傲立於众妖之上,这样的牺牲是必要的!」她冷冷地说道,眨眨眼睛里的水紧紧盯住倒在地上逐渐停止抽搐的孪生姐姐,苍白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作为当事人,她已经察觉到江氏家族奇特的传承之术开始了。

一年只见两次面,她们即使是孪生姐妹,又能有多少亲情?姐姐剑技法术都很高超,若不是自己妖力稍胜她一筹,自己就要死在她的剑下了!

悲恸地望着理智到冷酷的次女,等发现她受伤的右臂氤氲红光,身体越站越直,黑眸晶莹水润闪烁精光,凄苦悲凉的父亲无奈地转身走到长女身边,蹲身抱住她破败的尸体,眼泪无声地滚落着。

江氏家族的力量传承开始了,这意味着孪生女儿中的一个已经死了。他做了很多努力,最终还是失去了一个女儿。

伟大的妖神苍啊,为什麽要赐予江氏这麽邪恶残忍的力量传承方法?

他悲恸地无声呐喊。而在他身後不远处,十几名男男女女正向这边走来。

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转头回眸,仇恨的泪眼望向他的孪生妹妹兼妻子,江氏家族的女主。他们之间已经是悲剧了,为什麽,她还要残忍地让乱伦生下的孪生姐妹重复祖先们的悲剧?

时至今日,江家的势力早已伸展到妖界的每一个角落,即使不举行这种力量传承也能稳稳地凌驾於众妖之上,她就不能仁慈点,让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的健康女儿们过正常的生活?

作家的话:

☆、二穿越在棺材里

这是哪里?

杜明霞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离自己头部不到30公分的木板。

木板?

後脑勺枕着坚硬的枕头,不明光源的清冷淡蓝光芒照亮了周围。她看到身体上方那略呈拱形的木板,认定身下硬硬的床绝对不是席梦思海绵垫棕床。

转动眼珠,她发现自己左右两边也是木板,身上盖着沉重的被子。艰难地呼吸之间,浓郁的异香呛得她有窒息的感觉。

上下左右全是木板,是盛放人体的长方形大木箱子吗?

这是棺材啊!

恍然大悟的她顿时异常惊恐,什麽也不敢再想,开始大声呼救。可是她现在非常虚弱,干干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

想转动脑袋,她觉得脑袋有千钧重,转动困难;想举手推上面扣得相当密封的棺材盖,她根本感应不到手脚的存在。

我死了吗?我已经死了!

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记起了医生护士惋惜的眼神,记起了病床前未老先衰的父母悲恸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