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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此文为甜宠文、小白文、雷文、YY文,跳坑请慎重!偶是女主控,所以女主会很幸福,绝对金手指!考据党慎入!

(本文口味较重,不喜者勿入!)

蓝烟想好好的生活,被宠着,被爱着。至于是亲情还是爱情,也许早已分不清楚。

PS:此文有空间,为作者抽风之作,可以无视。雷禁断的亲慎入。雷NP的亲慎入。

内容标签:重生都市情缘不伦之恋高干

搜索关键字:主角:蓝烟┃配角:蓝家人、玉慕灵、梁月臣、刑文瑞┃其它:np

☆、天堂

原来死亡是如此的痛苦。。。。。。

这是谷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感觉。

她活了二十三年。前二十年衣食无忧,从没为吃穿住行发过愁。虽然她的父母并不恩爱,可是,至少对于她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是多少有些疼爱的。她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富三代了吧。爷爷白手起家,做的是古玩玉器的生意,经营有道,赚得不少。可惜爷爷走得早。爸爸是个不成器的,没有经商的天赋,坐吃山空。本来凭着爷爷留下的遗产,只要爸爸无不良嗜好,远离黄赌毒,那么他们一家人依着手里的家产至少可以舒舒服服的享乐一百年,恩泽下一代那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只可惜,她的爸爸沾上了堵。一个赌字,她便沦为了爸爸请求别人帮衬家族企业的筹码,或者说是礼物。

二十岁的谷雨,就是那一朵在池子中初初开绽的白色睡莲。纯粹无暇,静谧优雅。带着花儿的芬芳,漾着水儿的气息。比牡丹清傲,比玫瑰精致,比兰花高洁,比桃花华贵。成熟与天真的完美结合。她的身上弥漫着一种禁欲的诱人色彩。她很美。介于妖仙之间。专门儿勾去你的魂儿。也是这样的谷雨,才会有资本成为能与过亿资金的价值相对等的礼物。其实,谷雨更想说,她不过是一介玩物儿。

许是新鲜,许是迷恋。男人将她圈养了三年。你没听错。的确是圈养。就像头牲口一样被男人养着。她谷雨只不过是一头更高级的牲口而已。三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间屋子一步。唯二的两次出去,是因为她二十一岁和二十二岁的生日,男人带她去同一间日式餐厅庆生。今天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男人依然带她去了那家餐厅。

中途,男人去上洗手间。她静静地跪坐在垫子上。一身樱色的绣着粉白蔷薇的和服衬得她宛若精雕细琢的手工娃娃。和室门被拉开。进来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墨宝石般的大眼睛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微微出神。没有一丝惧意。对门儿的和室门也被拉开,她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指捻香烟,玫瑰色的唇对着她翘起美丽的弧度,眼睛被妖娆的烟雾遮住,让人看捉摸不清。谷雨认得她,她是男人的妻子。

谷雨弯起漂亮的眼睛,这是她三年来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烟雾散去,谷雨看见站在她对面的那个女子的眼睛里闪现的惊艳之色。谷雨双手合十,对着女子弯身行礼,轻启樱唇,谷雨无声的说出三个字,然后闭上眼睛静谧的微笑,好像她马上就要去到一个她向往已久的地方。她是在真心的期待着。

谷雨倒在血泊之中,紧闭的双眼和扬起的嘴角都在诉说着她似乎正在享受着一场盛宴,或者说,是一场洗礼,一场生命与灵魂的洗礼。只有那轻蹙的眉间昭示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谷雨对女子说的三个字是“谢谢你”

谢谢你完成了我不能亲手完成的心愿。

只因为,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告诉过我。只有没犯过杀孽的孩子才能被上帝选中进入天堂。自杀也是罪,是杀孽的一种。自杀的孩子会被上帝遗弃。我渴望着能在天堂里和奶奶相会。陪伴了我十年的奶奶啊。我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亲耐滴亲亲们,记得要支持偶哟!

☆、蓝烟

谷雨现在有些迷茫。她这样究竟算不算被上帝抛弃了呢?

谷雨伸出双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这不是她原来的那双手。她原来的手有些肉肉的感觉,肤质细腻白皙,柔弱无骨,左手的手背上也并没有那个粉色的月牙形胎记。凑近了些看,还能看见手背上细细的针眼儿。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很瘦,脸型也小。头发不长,及颈,发丝有些干枯。谷雨垂下眼睛看了看最多只有B罩杯的胸部。瘪瘪嘴,似乎有些嫌弃。她对这具身体很陌生。这不是她的身体。她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在眉心中枪后还能活下来。那么,她这是附身到别人身上了?这算什么?老天可怜她英年早逝,给她的补偿?

谷雨轻轻勾起嘴角。应该算是补偿吧。她不是一直都渴望着能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吗?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只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的背景是不是能让她如愿啊。谷雨打量了一番屋子里的摆设,似乎是一间病房。进门的地方摆放着几件大型的医疗器械,谷雨猜测这些机器多半是用来给这具身体做检查用的。一张两米宽的柔软大床,两张单人沙发,一张红木小茶几,几面上放着一个紫色的水晶花瓶,瓶子里插着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康乃馨。能住得起这样的高级病房的人,家里的条件至少不会比她以前的差。迎接她的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谷雨动了动身子,想翻个身,却觉得很脱力,身体似乎有些不受她的控制。抬起手按了按床头那个红色的按钮。谷雨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动也不动的盯着门口,一丝紧张,一丝怯懦,一丝期待,一丝好奇,一丝勇敢,一丝兴奋。她的骨子里,住着一个小妖精。

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止一个人。

“咔嚓”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谷雨看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率先走了进来。

男子不会超过三十岁,五官清俊,气质亲切。这是她的主治医师?看起来也太年轻了些。

男子走近谷雨,站到床前,微微俯下/身子,脸上的笑容出奇的激动与喜悦。男子伸出有些发颤的手,放在谷雨的头上揉了揉。

“烟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嗓子疼不疼?”男子的声音很轻柔,微微沙哑,带着些磁性。

“烟儿是我?”谷雨开口,艰涩且艰难。她的喉咙干干的,痒痒的。她发出的声音就像个破锣锅在响,难听死了。谷雨有些厌弃的皱起了眉头。

男子似乎对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