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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的杂役还不如。若不是有宽厚仁义的二哥暗中相护,他早已屈辱的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是没有过,那丫头既然生的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也是妙事一件。“只是那丫头的身子可是难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曾经宽厚仁义的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如今性情大变的他虽凶残,却让他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墙内的他,致少懂得了,即使是亲密的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道理。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呆胆,因为他的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我亵玩?”轩辕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的女人,两人虽也曾共驭一个女人的身体,但那也只限于这春满园的娼妓,遇到难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他不会动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的擦洗工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的一副极品的门户,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的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的一丝兴趣,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你说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极品,雪中一点红。”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去床边的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的衣物。

“即是名器,就好好调教吧,等下回我来时,就由她来侍寝。”轩辕信宇步出浴桶,取过一边的大浴巾擦干身体,伸展双手任轩辕毅为他穿戴衣物。他每隔三月会秘密潜伏回京,聆听手下暗卫的报告,并查看那对狗男女的动向。

看着轩辕信宇脸上狠绝的恨意,轩辕毅的心中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仇恨能时时提醒轩辕信宇莫要轻信他人,却又不希望他时时活在仇恨的煮熬之中。“二哥!”他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你可曾想过放下?”

“放下?如何放?你是让我忘记绿帽压顶的耻辱,忘记夺嫡之耻,还是忘记他父的恨?”轩辕信宇顷刻间爆发,“我一心为国为民难道有错,他品行不端,父皇改传帝位于我又有何错?”爆怒的轩辕信宇一掌挥向厅中的桌椅,顿时房中木削四处飞射。轩辕毅闪身挡在轩辕信宇身前,顺手拿起轩辕信宇刚才擦身的浴巾甩开,为他挡下飞射来的尖利木削。

看着挡在身前的六弟,轩辕信宇心下感动,口中异常坚定的道:“六弟你听好,绿帐压顶我可放下,夺嫡之耻我也可以不在乎,父之仇却一定要报,除九弟不知踪迹外,不单是我,还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着报这大仇。若你想退出,二哥不会有二话。”

“二哥可别冤枉于我,父之恨小弟从不敢忘。”轩辕毅急急解释道:“毅只是心疼二哥,二哥心中的苦,弟也感同身受。”说着,眼框已微微泛红,他忙转过身去,怕让二哥看到眼中的泪。

轩辕信宇长叹口气,拍了拍轩辕毅的肩膀,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九)回忆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风光的背后又藏着多少血腥与丑恶?

轩辕毅抬头看着如勾弯月愣愣的回想着,若二哥的妃子不是那个女人,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若他早点提醒二哥提防轩辕孝天,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也会不同?

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也不存在什么如果。轩辕孝天逆伦犯上,君夺位之事在宫中并不是秘密。虽然他将知道真像的兄妹都遣离了京城,唯将太子一派的四皇子与五公主留在了京中。历经两年的朝堂大清洗,轩辕孝天自认为已肃清了异党,却不知朝中仍有小半人马是他轩辕毅布下的暗桩。曾经只想在太子登基时保护二哥与自己的势力,现在却成了复仇的基石,这些都是当初终料未及的。

轻叹一声,轩辕毅迈步跺回自己的院落。轩辕信宇一直当他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不知他的心机比之二哥可是要深上许多,他的二哥从小在母妃及父皇的宠爱中成长,使得他养成了心慈仁善,宽厚待人的性格,这样的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家,会是难得的好儿郎,却是生家皇家的孩子最不需要的东西。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从小在冷宫中看惯人生百态的他,早早就发现了轩辕孝天的笑里藏刀,虚情假意,所以他一早就积极培养着自己的势力,以便他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他暗中结交有为才俊,支持落破的书生读书赶考,一步一步的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当年的他还是太稚嫩了,当政变发生时,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按兵不动,隐藏起自己所有的势力。看着敬爱的二哥被伤的体无完肤,他却仍能端起笑脸,假装乖顺的俯首在轩辕孝天脚下。当日他就曾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轩辕孝天尝一尝二哥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要轩辕孝天众叛亲离,死在他一心想要的王位上。

那场政变使轩辕信宇的性情大变,温文儒雅的二哥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是渴望以鲜血洗净屈辱的兽。边城的五年风沙洗礼,洗去了他的心慈仁爱,换来了今日的凶残狠厉。若说曾经的二哥是正,那如今的二哥就是邪。这样的轩辕信宇让他放心,却又让他忧心,放心如今的二哥已无人可以伤及,忧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只他被仇恨吞噬,一生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

人真的是很矛盾,不是吗?

☆(十)初见(微H)

房里亮着灯,明白的纱窗上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知道那是清叶。人方走到门边,门便被向里打开,清叶动作咸熟的退到一边,微一福身,“爷回来了。”

轩辕毅轻挥了挥手,显意她不用多礼,往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侧头斜看着清叶,“三娘把人送来了没?”

清叶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声音却仍是平常一般的平静无波,“送来了,就在帐子里,只是看着像中了药。”

“本是打算给二哥的,当然得下猛药,不然怎么抵得住啊。”轩辕毅无奈的揉着额角,提脚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向身后跟着的清叶道:“你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侍候了,我有事会叫你的。”

“是!”若轩辕毅此时能回头,便能见到清叶的身体是何等的僵硬,那背对着轩辕毅的脸上,清泪沾面,却是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脚步平稳而规律的进了与卧室相连的耳房,那是她的住处。

朱纱半遮半掩的覆着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银丝沾连成线。轩辕毅挑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差点喷鼻血的风景。现在这样细看,才发现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