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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气。”

宁连城在身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我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点点头,“噢,那下次吧……再来再来……”

这一把运气倒不错,上家出了几张牌都是她想要的,可惜最后还是输了。她听见纪远东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见阮连澄正勾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歪着头看青树,“青树,远东送了你这样的好牌都能输,哥哥说得对,你果然是败家的。”

青树微笑。

洗牌码牌,轮到青树出的时候,宁连城忽然从后面伸出手,捏了张牌打出去,又理了下她的牌子,在她耳边低斥,“牌都理不好还学人打,坐过去。”

声音不算大,恰好能被桌上几人听见,阮新琴连忙喝止,“说了不带你玩你就别瞎搅和了,好不容易我手风转了过来你别给我不高兴啊!”

“妈,您宰的可是您儿子。”

“天王老子我今天也宰定了!”阮新琴很豪迈地笑。

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在一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了。

宁连城没上场,开始时不时提点下,有时候她反应慢,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虽说都是自家人,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

恰好阿姨来叫吃饭。青树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多是说给纪远东听的,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的嘴。

“还有一次啊,才刚会踮着小脚走,就去背她大哥的书包说要上学,一家人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哭得呀……连城没办法偷偷抱她去学校,上课时塞在课桌下,她呀,就那样也不老实,趁大家起立的时候把连城前边那同学的凳子给悄悄挪了窝,结果人家坐下来没找着凳子直接跌地上了,这还不打紧,把挪了窝的凳子也给带倒了,正好砸在她身上,哎,这下可不得了了,手磕破皮了,头也鼓了包,哭得把教室的屋顶都快掀了,吓得连城再也不敢带她去了。”

“嗯,这事我倒也有印象,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学的事了。”宁军点点头。

“爸爸!你也跟着妈妈笑话我。”阮连澄噘着嘴。

阮新琴感慨一声,看着一双儿女,“你们兄妹感情一向好,现在虽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可不要生分了。”

“不会啦妈妈,我和哥下辈子还要做兄妹的,做哥的妹妹最幸福了!”

“那做妈妈的女儿就不幸福了?”

“哪有……做妈的女儿幸福,做爸的女儿幸福,呵呵,做远东的老婆也幸福。”

一家人笑起来。

“青树,怎么,饭菜不合胃口吗?”阮新琴看着媳妇一小口一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青树,不是我说你,这么瘦将来生孩子会很辛苦的,你该趁着现在好好把身体补补,还有你,连澄,你们俩都不许搞什么节食知道吗?”

“妈,我就是看起来瘦,其实身体很好的。”

“是啊,我跟青树一样,身体健康得很,不信你问远东。”

“妈,你看她瘦,其实身上都是肉,”宁连城夹了块肉给她,“有我看着呢,没事。”

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青树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了。

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一起离开,阮新琴发话了,“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连城精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的房间。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的家具,尤其是那张床,一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强占了童贞。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宁连城的味道。

第10章

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性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强奸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进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了想出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她皱着眉,“别闹了,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滑翘翘的嫩屁股,力道有些重,充满欲望。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挣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了。

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我的身体,我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果真放开她,“怎么,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我了?”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他一把扯过她头发,“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一晚上了我过分?”

她抓着他的手,“痛!你发什么神经?讲话不要这么难听!谁眉来眼去了,神经病!”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了,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的火气真的挺大的,可看她吓得缩在那的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青树白了他一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的一言一行,还有另外一个……烦。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做前戏了,床头就搁了瓶润滑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么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进去,每次做完都哭死了,没办法去买了润滑剂,后来跟他做习惯了才正常,再后来搬了房子,东西就撂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转了个身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奸尸”啊?哼,就是尸体,他能弄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了,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还敢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