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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拉关系接单,设计师设计和与客户沟通,不过老总有时候也假模假式地装内行和客户瞎侃,司机师父除了开车好像整天还抱着堆发票在那里捣鼓。青树和他们接触快三个月了,还是有些搞不清究竟谁是真正的老板,总之那个高丽棒子也就是设计师一直叫憨厚的老总老总,她便跟着叫起来,而真正有事情要解决时,老总总是说,这个问小高,当然,这个“小高”不具任何贬义,只是中国人在一块时对人家高丽棒子的普遍称呼。

老总真的是个很憨厚的人,据说三十多岁时办了内退,啥都不懂便跑到韩国打工了,在韩国呆了九年,韩语话说得那个溜啊,那个嗲啊,偏偏一个都不会写,后来回到本城,慢慢做起来本城日本人的生意,本城的韩国人大概是除了首都以外最多的吧,反正青树见他们都快忙疯了,业务一个接着一个,噢,忘了介绍一下,这公司说白了就是做装修的,主要做的是各种娱乐场所,酒吧,餐饮等空间的装修设计业务,规模小虽小,但是业务能力倒挺强,熟了一点后老总跟她说其实本城很多公司都这样,只要你有关系,有个设计能力一流的设计师就够了,那些材料啊工队啊什么的,统统都是小事情。是啊,这年头,什么事不讲关系呢,有了关系什么都好办。

不过老总应该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吧。

有一次他问青树,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青树斟酌了一下说,“憨厚”,老总那个高兴啊,说“我这张农民脸总算没白长,小白,你知道,这世道憨厚的人不多了.哈哈哈哈……”

青树看了一眼他的手,“还有您这双农民手。”说完就觉得自己话太多了,老总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个人都吃过苦,你看我现在挺好的吗?我这一切可都是这双手挣回来的。”

老总那双手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一双农民的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的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棒子说老总要过生日了,她送了他一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了,在这个奇怪的“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了轻松。

宁连城快凌晨的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了一嘴的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了个空隙便溜了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了,低着头去嗅她的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的一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青树突然翻个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圆底的内裤包裹住她翘翘的小屁股,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颤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缝渐渐张开,他的舌伸进去,牙齿轻咬着肉瓣,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来,他滋滋渴饮,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插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顶插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叫!青儿,叫给我听,叫!”他捏着她紧致的臀肉,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

“心肝,叫给我听!快!心肝青儿,快叫!”手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号阵阵。

他竟站起来,靠着床头的墙壁,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插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汁液连连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射出。

被高抬的屁股重重落在床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热滚滚的流淌着他浓浊的精液。

他突然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精液推进她被他插得微张的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他摆弄着自己的欲望,很快硬了起来,密密地插进去,严严堵住她的下体,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到他身上,这下入得更深,她哭着不依,说疼,哀求他出来,他便强搂着她睡下,而她,双腿大张,腿间插着他的欲望,严严堵着想溢出的男性精液,整个人被他逼着趴骑在他身上睡着了。

暗沉的空间终于静下来,床头上打得极暗的灯光隐约笼住两人身影,女孩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大张着缠着身下的黝黑男人,男人的大手一直按在女孩嫩汪汪的屁股上,女孩稍有想离开的动作便被男人按下,那不为外人所知的雪嫩私处,正吞着男人凶悍的欲望,而女孩的私密深处,男人的欲望顶端,正顶着女孩稚嫩的子宫,男人浓浊的精液在这私密地带悄悄涌动。

黝黑的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掩盖住那亲亵的纠缠。

第7章

早上他先醒过来。

夜里她醒来说难受,叫他出来,他哄着她换了姿势,那里仍牢牢地占着,她哭着求他,他作势要再来,吓得她不甘不愿地睡了。

现在眼皮仍是红红的,唇色嫣粉,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神态宁静安祥,手指嫩汪汪的,搁在他胸上,他拿起她的手揉捏着,柔若无骨,她是他娇养的花,不知人间疾苦。

欲望经过一夜休整,这时抬起了头,在她体内发胀,渐渐灼然起来,他轻轻动了一下,那里被他的精液润了一整夜,现在仍是滑的,调整她的姿势,一条腿弯曲抵在他胸上,另外一条举到肩上,而她仍睡得无知无识。

缓缓动起来,存了一夜的浓精早已稀释成水,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里流出来,发出淫靡的声响,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那条缝被他的欲望强撑成粉嫩的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插得前后晃动,乳波荡漾。

他揉得她的乳,比第一次占有她大了很多,男人的疼爱会让女人身体迅速成长,也只有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