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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人?”矮个男人忍不住诧异起来,虽然看不清脸,但看身形穿着是个年轻人应该是没错了,

“嗯,就是他,我只见过他一次,但绝不可能会认错。”中年男人眼都不眨看着已经走到卡车旁人,

“你们找我?”这人走到离他们几米远时停了下来,双手仍然插裤兜里,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喉咙里张弛而出声音虽带着一丝沙哑,但还是能听得出来,这分明是一个年纪不大少年声线,

矮个男人半张着嘴,叼含嘴上烟几乎都掉到地上了,

中年男人憨厚笑着,冲这人微微弯腰,“是!是我托人把你请来,联系方法是虎婆给我!”

虽然看不清,但中年男人仍能感觉到帽檐阴影下这人正扯着嘴角轻轻一笑,仿佛有些不屑,

“说吧!你们几个人过?带什么货?”

中年男人腰弯低了,憨厚脸上挤出一丝强笑,

“我们四个人,带着两个小妞”

“带人过去?两个妞?”那人突地打断他话,

“我不带卖过去女人,不带毒,接电话人没告诉你这个?”那人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顿时中年男人觉得吹身上风都似乎带了刀子,

“这真是没办法才找你,那个价钱好说,我们翻倍给,怎么样?”他腰几乎都弯了到地上,一颗豆大汗珠从他额角滚落到了泥地上,

“这次就算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这人突然慢慢挺直了身子,显得他身形加挺拔修长,但他整个人却变得倨傲又冷漠起来,跟刚才懒洋洋样子一比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你他妈别敬酒不”矮个男人叼着烟有些含糊不清开口骂了起来,

妈,等了几个小时这小子居然一口拒绝他们?自己几个还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

话刚出口刹那间他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白光一闪,从鼻尖到嘴巴都凉了一凉,

矮个男人眨眨眼,嘴唇抖动了一下,

他嘴里还含着烟嘴

但他嘴上叼着香烟已经被人贴着嘴皮用匕首削断!

鼻尖处一小块皮肉被削飞,一股温热血液慢慢从鼻子下方流进嘴里

那人还是站原处,双手仍旧插裤兜里,

他出手是那么,就像一条毒蛇闪电般叮了对方一口,然后立即又回复了原状,

旁人根本来不及出手阻拦,来不及闪躲,

“啊!!”矮个男人这才感觉到鼻尖处传来剧痛,忍不住伸手摸去,然后又惊又怒痛叫了一声,

“啪!”而矮个男人旁边人刚准备拔出腰间刀就被人打了重重一个耳光,

“下面人不懂事,对不起!”中年男人收回手,强笑着转身,咬牙请求:

“还请看虎婆份上帮我们一次!价钱”

话未说完,这人一晃已到了他面前,微微弯腰近得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说话,

“我欠她一个人情,所以现来了,不过,你们这个忙,我没兴趣帮”

这人慢慢说着话,因靠近,黑色帽檐下,露出了一张妖冶苍白脸庞,

这张脸有些苍白,狭长眼角微微上翘,高挺鼻梁下是两片没什么血色薄唇,

这竟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五官轮廓阴柔俊美到了极点少年!

少年说完话慢慢收回前倾身子,扯着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中年男人眼角却跟被蛇咬了一下似抽搐了一下,再说不出话来,

少年冷冷瞥了几人一眼,转身离开,

“咚!咚咚!咚咚!”就少年踩着夹脚拖鞋啪嗒啪嗒往回走时候,蓝色运输车前部突然传来一阵沉闷撞击声,

声音不大,但此刻万籁寂静凌晨时分,却犹如夜半时分滴答塑料布上雨滴声一样,清晰无比。/Pgt;

第6章魔鬼的契约

当车子掉头离开检查站,车厢外声音随着车子离去越来越遥远时,初云心里绝望已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了。

绝好求救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现车子轰隆隆马路上行驶,即使她把头都撞破了又有谁能听得到车厢里发出声音?

又能有什么用?

后车子停下来时,四周已是一片安静,

初云不知道自己又被带到了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究竟会把她们带到一个怎样地狱?

绝望和恐惧让女孩开始压抑不住自己情绪,低低嘬泣起来,

直到车厢外传来外面人说话声音,

也许是因为眼睛被蒙住听觉变得加灵敏,也许是因为她靠着车厢上刚好开了几个小小透气孔,

初云发现她屏气细听竟能听到外面几个男人偶尔发牢骚声音!

初云立刻振作了起来,

只要有一丝机会,都绝不能放过!

等了许久,外面终于传来了一道陌生,冷淡男声,

那人似乎就站车厢不远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初云却奇迹般能听清楚他说每一个字!

他拒绝了人贩子请求,仿佛对他们有些厌恶,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是可以向他求救?

也许是一种直觉,也许是绝望过后破釜沉舟,

初云终于那人要离开之际,做出了极其冒险举动!

“咚咚”声一发出,外面几个男人同时脸色大变,

原本正阴着脸看着少年离开中年男人脸颊上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

“蠢货!你办好事!”他怒极瞪向矮个男人!

怎么里面人会醒过来?

捏手心里东西都能出事!?

如果不是虎婆药有问题,就是这个蠢货没把事办好!

这幸好是这里出岔子!

如果是出境检查时候被人发现,他们几个哪里还有逃跑机会?

“啪!”正用纸巾按住鼻子伤口矮个男人被他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还站这里干什么!还不上去看看怎么回事!”中年男人破口大骂,

把被少年拒绝羞辱愤怒通通都发泄了矮个男人身上,

矮个男人摸了摸被扇得火辣辣脸颊,狠狠地扔掉手里已经染成鲜红色纸巾,

他也积了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但此刻他只能咬牙切齿走向车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