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弈的现代文《高攀》高干文来滴 10 .毁了她 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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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g市渐渐的有了秋意,阳光更加炙热,秋老虎肆意地奔跑,让整个城市都陷落在炎热之中。正午的街上,行人三三两两,顾深在餐厅里吃完饭出来,顺便到超市里买了罐饮料,开着冷气一边等车里凉下来,一边在树荫下喝着饮料。

看着树影斑驳,顾深的脑子里有点乱,顾妈妈三天前就走了,但一遍一遍像警告一样的话,让顾深有种被紧紧缠绕住的感觉。门当户对,他知道这很重要,在他们那些发小里,不是没有违反这一定律的,但最终要么以离婚收场,要么过得不咸不淡,并没有预料中那种终成眷属的幸福,这样的婚姻,总容易沦为笑柄,最后不过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顾深的堂兄就是这样,最后闹得离婚收场,整个人也一撅不振,成了最典型的反面教材,曾经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顾深除了唏嘘之外,也曾自我警省,他不能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最近的一次聚会,顾深有意推辞,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在最后还是过去了,却只是静静地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谈笑风声。他看不起这样的自己,脑子里一个念头渐渐成形,他要得到梁碧落,哪怕最终会毁了她,也毁了自己,都再所不惜。

但是,面对梁碧落简单干净的笑,这样的念头让他觉得自己无比龌龊……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按下接听键盘:“恒子?”

“老顾啊,你丫挺尸呢,大半年没信儿,我们都以为你埋g市了。咋整啊,要不要哥们去拯救一下你?我们哥几个商量了,过几天一块来g市找你,咱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寻个新鲜玩玩。”电话那头是方恒,顾深的发小,别见方恒说得这么放浪,其实真到了那种风月场合时,却清楚地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在北京腻烦了就腻烦了,别找借口,解释就是掩饰。爱来不来,来了也不招待,自备铺盖、干粮,饿死了不归我管。”顾深倒挺欢迎他们来,他们来了,他也就不至于天天没事尽胡思乱想。

方恒一听这味儿就明白,顾深确实寂寞空虚了:“不带,我们饿死了,老爷子也会整死你来陪我们,你爱招待不招待。”

聊了几句挂电话,顾深又接到了西子的电话:“顾深,这周末去青莲山,你去不去?”

“爬山吗?”青莲山算是g市的风景名胜了,是省内最高的山,曾经还是佛教圣地,有不少旧建筑和古代祭祀遗址,这样的天去青莲山,最清凉安逸。可要是去爬山,那就真得累死了,青莲山没有缆车,全靠爬。

“当然不是,中庵有眼泉水你知道吧,我们打算去那儿煮茶、拍片,一人带点东西来个野餐嘛。”西子对于爬山同样没有感觉,她当然不会安排爬山的活动。

这样的雅事,当然少不了梁碧落,顾深有些心动,很想去,可一想也不知道方恒他们什么时候来,这样也好,现在他需要冷静:“西子,这周我有朋友过来,你们去玩吧。”

“那行,你好好招待朋友,回头可以一起吃个饭嘛,那我就去联络他们了。”

挂了电话后,顾深上了车,今天周三,下午还有个会议,去谈高新园区引进项目的相关事宜。周五终于把项目谈妥了,只等项目方过来勘查场地,再和园区谈详细条款。

周五晚上,顾深接到了方恒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g市,从黄花机场走高速过来的,问应该怎么走,顾深问:“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看一眼,这里有个广场,挺大的,还立着个碑。”

顾深说:“是春声广场,你们去见路和了?”

路和在hn省军区任职多年,也是他们一块的发小,听说他们要来,就给安排好了车:“对,车就是路和安排的,赶紧说你在哪儿,这天真他娘的热。”

顾深想了想,拿起车钥匙出门:“你们找个地停着车,我过来接你们。”

顾深很快到了春声广场,领着这拨人往家里赶,进了屋里一个个就拿冰水灌,好不容易凉快下来,一个人一深臭汗,又决定先洗澡,为了谁先谁后还争抢了一番。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顾深正在切西瓜,顾深见是座机,就喊了声替我接个电话,朱成玉正坐在电话边上,随手抓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的另一边是个女声,朱成玉一听还是个挺**的小声音:“顾深,借你的书我已经看完了,现在过来还给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朱成玉忍住狼嚎的冲动,按了免提键,示意大伙都靠过来听,然后朱成玉模仿顾深的声音说:“方便,挺方便的,我现在就在家里,你过来吧。”

“那好,我马上就过来。”

电话挂上后,朱成玉和一拨人开始狼嚎鬼叫着问:“老顾,看来你在这过得挺滋润啊,借你的书看完了,现在过来,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顾深想了想,只有乔思才从他这借过书,那明示暗示的,他不是看不懂,可他一门心思扑在梁碧落身上,哪有工夫搭理乔思。其实要是没有梁碧落,顾深说不定就随便了,你情我愿的一场,等离开g市时就自然而然的结束,比起梁碧落来要容易决断得多。

“待会儿人来了,你们看看就知道方便不方便了。”顾深丝毫不在意这群人****的语气。

乔思本来就是出门才打电话给顾深的,所以很快门铃就响起来了,朱成玉跳起来第一个冲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乔思让朱成玉有点失望。乔思眉眼间有什么东西,朱成玉这样玩惯了的人能不明白:“乔思是吧,进来吧。”

一众牲口也很失望,原以为会是什么样的,不过就是普通货色,枉费了好声音,让他们还好一阵**。玩惯了的男人,对玩惯了的女人没什么好感,他们是来看顾深的,也确实存着猎奇的意思,可乔思一点也不“奇”,反而和平时身边转来转去的女人没两样。

乔思没想到屋里有这么多人,一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但乔思的眼神可不差,这些人个个都透着不凡。甚至有两个看起来比顾深还要出色,乔思原本的不快消失了,对这些人起了极大的兴趣:“你们是顾深的朋友吗,顾深呢?”

众人懒得搭理,热死了、累死了、折腾死了,谁还有工夫理会乔思。方恒算顶好心的一个,指了指厨房说:“老顾在切西瓜。”

乔思拿着书过去,顾深头也不抬地说:“放书桌上,我这会没工夫。”

乔思只好怏怏地把书放到书房里去,转身出门正想找理由留下的时候,朱成玉旁边的梁立民说:“乔思是吧,过来一块坐坐,听顾深说你顶能喝酒,我们这初来乍到的,你是我们第一个见着的主人,总该尽尽地主之谊吧。”

瞧瞧这什么混话,不过,梁立民这话里的意思可明白着,就是愿者上钩而已,这种事总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成。

乔思一听眼都亮了,连忙笑着说:“那好啊,你们是顾深的朋友,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待会儿一块去罗马,那环境不错,酒水丰富,音效也好。”

顾深这时候切好了西瓜过来,一个个也毫不讲究的直接拿手抓着往嘴里送,吃完西瓜,众人便一块去外头吃饭。吃完饭就上罗马,要了一包间,六个人钻进去,乔思当然是主唱,她声音好,现在正想着要显摆显摆。这一堆公子哥里,总该有一个两个能上钩的。

顾深去外面上洗手间的工夫,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梁碧落,心念一动,也实在看烦了乔思那副模样,于是拉着梁碧落说:“碧落,乔思也在我那一块唱歌,她喝了不少酒了,你赶紧去劝劝,要不然非得被那群狼吃了不可。”

梁碧落这人吧,最看重朋友,一听当然就跟着过去了,打开门果然看到乔思正在跟朱成玉喝酒:“乔思……”

乔思正喝得高兴的时候,一看梁碧落来了,浑不在意的挥挥手:“落落,你怎么来了?”

乔思对梁碧落可不放在心上,长相、身材都不如她,没什么威胁。

“别喝了,你喝挺多了,要不要过去喝两杯,我们就在在隔壁包厢。”

梁碧落的话刚一落,那群牲口就起哄,说:“小妹妹,哪可不成,乔思走了我们这就全剩绿叶儿了,要不你留下来给我们当红花。别的不说,来,先干一杯。”

梁碧落皱眉,看了顾深一眼,明显是责怪的眼神,再看着眼前的酒杯说:“我不喝酒。”

这群牲口也是有眼力见的,顾深正在冲他们打手势,方恒就说:“别为难人家小姑娘,更别吓着人家。”

说完方恒就端过那杯酒一口喝下去,梁碧落感激地看了方恒一眼,让顾深有些郁闷,要不是他在那边打手势,这群牲口哪会放过她。

“要不这样,碧落唱首歌,大家伙要都觉得好,咱们就卖她这面子,就让乔思跟她一块过去。”顾深可不愿意给梁碧落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冲诸人使眼色。

大家连忙说可以,举止言行也比刚才规矩多了,梁碧落一看叹了口气说好,梁立民回头问:“小妹妹选什么歌?”

“清唱。”

梁碧落这话让不明就里的四个人有些傻眼,然后就听梁碧落嘴里缓缓唱出声来,婉转圆润,这小嗓子真是如珠如玉,动听至极,和乔思的声音各有千秋,但梁碧落胜在干净,人干净,声音也干净,眼神更干净。

这一曲立分高下,这些人眼里,什么都不稀罕,就干净这两个字最稀罕。

梁碧落带着有些不甘愿的乔思离开后,一群人纷纷打听梁碧落:“老顾,你对这姑娘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她叫梁碧落,玩不得,别回头找你们老爷子的抽。”顾深赶紧说明白,省得这些人瞎胡闹。

他们眼多尖啊,谁能看不出来,可这越玩不得的,他们就越感兴趣,不过他们可没顾深掉得深,只是觉得挺稀罕而已。